也更威胁。

        一温和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恰到好的歉意：“请恕罪，陛下。我弟弟……他还不知该如何与你相。”

        心底一片荒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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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受能明确地感知到，少年紧绷的腰腹下方，那热的灼热，正隔着彼此的衣物，强横的抵在她的之间。那玩意带着一生涩的急切，正毫无章法地来回蹭动，试图寻找深入的藉。

        她急促地转，借着清冷惨白的月光望去，只见姬发已与一团巨大的、茸茸的黑影纠缠着到沙丘下面去了。

        殷受紧咬着口中的布条，糙的织物摩着，带来阵阵干呕的冲动。

        这看似华美尊贵，实则弱无力得可悲。

        紧接着，一个黑影竟从旁侧猛扑过来！

        然而，无论他的动作如何混乱迟疑，最本能的反应却是诚实的。

        姬发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翻出去。

        她心神未定，一件柔而厚实的毯已轻轻披上了她的肩，隔绝了夜间的凉意。

        那些贪婪的神祇可以假借天命将她压在祭坛之上，冷酷的丈夫可以名正言顺地用她的宣权力与望，至于那些大大小小的诸侯，更是将能与君王春风一度视为值得夸耀的勋绩。

        “放开她！”

        殷受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箍在她腰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掐着自己的肉，透出内心的无措与惶惑——接下来该什么？是该先抚摸她的小腹和腰肢，还是该腾出一只手去探索她衣襟下起伏的房？是该遵循本能啃咬她脆弱的颈脉，还是寻找她的嘴？

        她是一件武，一件祭品，一个权力的象征，唯独不是她自己。

        她不再挣扎了，故意从间逸出一声，仿佛不堪其重。

        临门一脚的惶恐在此刻暴无遗。

        所有的权力都只凝结在冰冷的王座之上，一旦从高走下，她便与寻常女子无异，甚至因这特殊份更易引来觊觎。

        那力凶狠决绝，只听一声闷响，压在殷受上的重量骤然一空。

        不能呼救。

        这无声的邀请果然扰乱了后少年的节奏。

        姬发原本牢牢压制着她的躯明显僵滞了一瞬，连呼都乱了几拍。

        他像迷失在丰盛宴席前的饿徒，竟不知该从哪一珍馐下箸。

        那是苏全忠的声音。

        她的意识正恍惚，耳边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她不想让自己这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的，折在一个小子笨拙的急切里——之前苏全忠的教训，已经足够深刻。

        从她坐上王位开始，便已明了，自己这从来都不完全属于自己。

        真恶心。

        即便呼救，也不过是徒劳，不过是引来另一双贪婪的眼睛，另一渴望征服的躯。

        幻境里的经验在真实的温女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也只有这种时候，殷受才特别讨厌自己这个女人的。

        只要对方是个男人，只要他拥有足够的力量，便会觊觎她。

        殷受趁机挣扎着撑起上半，下意识抬手扯落了口中早已被唾浸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