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也渐渐冷静下来，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开始有人按捺不住问出口。

        她力气小，怎么也挣不开，他却垂眼望她，角微微勾着。

        是变态迷狂和受害者的关系？

        可他指尖才刚碰到她的那截小臂，下一秒――

        每晚偷偷潜入他的，骑在他脸上，用漉漉的肉磨蹭他的，甚至……甚至在他“熟睡”时高失禁，把淫水全都喂进他嘴里。

        封徊皱起眉，眸色顿时冷了些许，看向那仍低握着云窈脚踝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你从哪里来的？”

        她本不敢抬，脑子里疯狂回放着那些不可告人的画面――

        云窈红着脸，小声挣动：“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你松开……”

        “你真的……没有名字吗？”

        男人这才微微顿了顿，似是认真思考了片刻。

        他下意识闷哼，手猛地缩回，掌心赫然泛起一淡红的痕，像是被什么诡异的力量瞬间灼伤。

        问题接二连三，语气或探或试，或疑或惧。

        他是不是都知？

        旁人看着这画面，眼神愈发复杂。

        云窈被他看得发，又咬着，僵着脖子，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你……你有收到任务吗？就像我们一样，被系统安排那种……”

        最要命的是，封徊就站在一旁，眼神沉得吓人。

        “你到底……算是玩家，还是怪物？”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关系？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你也被困在这里？”

        “你为什么能控制那条九蛇？”

        可男人原本已微的神色，听到“任务”两个字时，眉宇又冷下来几分，眼底泛起一丝明显的不耐。

        他手指修长而冷，掌心像冰，骨节收得紧，似乎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

        可男人连眼都没抬一下，指腹还若无其事地拭她那点破的血，神色冷淡到近乎漠然。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更别提旁边还有人在看。

        他却依旧扣着云窈的手，掌心顺着她手腕一路下，与她十指交握，扣得极紧，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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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语气像是随口给了她个专属的、随的名字般。

        “……可以叫我，”他淡声，蓝眸扫过她的脸，慢条斯理，“迦。”

        他说得轻飘飘，好像这些问题与他无关，也不值得回应太多。

        封徊下意识伸手，想扶住云窈挣扎的手臂。

        “迦？”封徊咬着这个字眼，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阵灼烧般的剧痛猛地从掌心蔓延开来。

        “嘶……！”

。”

        如果他一直清醒着，如果那些“迷”都是他默许的……那他现在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他仿佛本听不见封徊的话，只静静看着云窈，像所有感官只对她一人开放。

        程栖低声问：“……你们……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这句话问得不算客气，甚至带了几分敌意。

        “任务？”他低低重复了一遍，“很久以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