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彻底呆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地探讨着如何说话，并试图进行学术分类的男人，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个高智商的天才，在情事上竟然也带着一研究者的执拗和认真，甚至连      dirty      talk      都要分门别类地进行实验。

        他还在期待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反馈。

        他一口气说出好几种风格迥异的      dirty      talk，每一种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语气和神态都拿得恰到好，仿佛排练过无数次。

        “汐汐，”他在弄的间隙抬起，声音混不清，带着一丝奇异的请求，“我…我可以说些…别的吗？”

        他要让她记住，只有他，才能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那我换一种？”他立刻提议，眼神重新亮了起来，像找到了新的研究方向，“我可以学！你喜欢什么样的？是那种…命令式的？比如‘把张开，让我看看你的’？还是…更温柔一点的，像‘宝贝，你好，让我’？或者…或者像小狗一样求你？‘主人，求求你让我你的…’”

        “可爱？”      Dante      皱起眉，似乎对这个形容词不太满意，“我说的是很认真的。”

        他模仿着说那些dirty      talk，又加入了一些他自己带着少年气的、近乎撒的恳求。他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颤抖和呻，随时调整着自己的“表演”。

        “不喜欢吗？”他停下动作，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和困惑，像只错事的大型犬，“对不起，汐汐，我是不是说得太过了？我…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

        “姐姐…你的小在夹我…是在邀请我吗…嗯？”

一种近乎惩罚的意味。

        他似乎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边用尖疯狂蹂躏她的阴，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Dante      被她笑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汐汐…？”

        “我知

        程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起初是低低的颤动，最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大笑，连带着被他按住的大都在抖动。

        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又委屈巴巴的样子，程汐心底那点羞恼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哭笑不得。“没有…不是…”她深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和心，“只是…有点…不习惯。”

        “就是…”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脸颊在水汽中泛红，“那些…嗯…dirty      talk？”他顿了顿，补充，“我…我没经验，不知你会不会喜欢…但我看…嗯…有人说这样会更刺激？”他小心翼翼地措辞，试图将自己记录的“口反应：141      次”合理化为听途说。

        “用你的…夹断我的好不好…？”

        “啊…      Dante…别说了…”程汐羞耻得快要蜷缩起来，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双忍不住想要并拢，却被他强地按住。那些污言秽语像电一样窜遍她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兴奋。她从未想过，这样肮脏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竟会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都是我的口水…还有你的淫水…好想…好想把它们都干净…”

        程汐正沉浸在灭的快感中，意识模糊，听到他的话，茫然地“嗯？”了一声。

        程汐愣住了。爱时这种带有调情意味的话，白璟烨说的少，因为她一般不回应，言溯离喜欢她说，但每次都是用高拿她。而      Dante…他竟然在征求她的意见？还带着点不好意思？

        “你…”程汐好不容易止住笑，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你真是…”她摇了摇，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太可爱了。”

        Dante      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他重新埋首于她间，更加卖力地弄，同时，试探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发颤：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声音细若蚊呐：“你…试试？”

        这种反差让她觉得有些荒谬，又有些心动。她看着他仰起的脸，那双纯净的灰蓝色眼睛里此刻却燃着毫不掩饰的望，像个偷尝禁果的天使。

        这直白而俗的词语从他那张漂亮的嘴里吐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反差萌，让程汐的猛地一颤，一更强烈的热从下涌出。

        “汐汐…你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