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饭后，她放下酒杯，提议：“Dante，这系列一半功劳是你的，要不要署上你名字？

        他停下动作，叉子悬在盘边，眼底闪过一丝动容，像被她的提议刺中了某柔。“联合署名？”他沉默几秒，嘴角牵起一抹笑：“谢谢姐姐的好意，但不用了。”他低切鱼，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只想它完全属于你。”

        程汐没再坚持，心里却泛起涟漪。他的拒绝太温柔，像藏着什么她抓不住的东西。

        饭毕，她起时了一下，子歪向桌边，Dante      猛地探出手，掌心扣住她手肘，力稳得让她一怔。他站得近，呼得她耳发麻，低哑：“我送你回去。”程汐咙一紧，下意识缩了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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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散了酒意。程汐抬，看他仰望夜空的侧脸――下颌紧绷，睫在路灯下投下细影，像被月光切割的雕塑。他眼下的青黑更深了，像被疲惫侵蚀的痕迹。

        “看什么？”她问，声音轻得像试探。

        “星星，”他答，眼微垂，像撑不住倦意，“纽约的光太亮，几乎看不到。”

        “波士顿的星空好些？”

        “嗯，”他声音轻得像叹息，“但我的星星在纽约呀。”

        她心漏了一拍，没接话，低整理围巾，手指却有些慌乱。

        夜风微凉，两人走在纽约深夜的街。程汐公寓就在三个街区外，她本打算叫车送      Dante      回酒店，却在十字路口停下。

        “上去喝杯咖啡？”她轻声问，嗓音柔得像试探，手指攥紧围巾一角。

        Dante      形微僵，结猛地了一下，像被她的声音撞得措手不及。他看着她，目光忽明忽暗，手指攥紧外套边，又缓缓松开。“不了，姐姐。”他声音压得很低，沙哑得像在克制，“明天还有校准，我得回酒店休息。”

        她松了口气，又隐约失落：“那好，明天见。”

        正要转，他轻握住她手腕：“姐姐。”

        “嗯？”她回，心又乱了一拍。

        “我能问个问题吗？”他声音低哑，带着试探，“如果没有工作，你会请我上去吗？”

        程汐呼一滞，这不是她设想的情况。她抿，诚实：“……我不知。”

        他盯着她，眼底情绪翻涌，像海浪拍打礁石。几秒后，他笑了，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足够了。”他松开手，后退一步，“晚安，姐姐。”

        她看着他转离去，心乱得像擂鼓。他看起来好疲惫，明明是意气风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