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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等会cao得你叫爸爸。

        刘总靠了过来,西装敞着,出汗的衬衫,啤酒肚腆着,笑得满脸褶子像裂开的桃。他油腻的视线黏住那蜿蜒水痕,那是他幻想里最销魂的爱抚轨迹,想要上撕开干净。手假装搀她,粝掌心却直奔她腰侧,狠狠了把肉,咧嘴淫笑:“小丫,热得冒汗了吧?来,我带你凉快凉快。”他的气息在她颈侧,酒臭夹着烟草味,像一团烂泥糊在她上。

        这一个多月,每次她推开“玉沉香”雾蒙蒙的玻璃门,冷气夹着酒与汗臭扑鼻而来,像一团热的蛛丝缠住她,将她拖进灯红酒绿的泥沼。她在“玉沉香”里穿梭如影,低眉敛目,像一尾游在暗礁间的鱼,避开那些觊觎的目光,整整三十天,未曾撞见半个熟人。

        程汐被刘总半拖半拽推进贵宾包厢,厚重的木门“砰”地合上,隔绝了外面舞池的喧嚣,只她急促的息。包厢内暗红的灯光洒下,映得她白腻的肤泛起薄汗,额前碎发漉漉地贴在脸侧,愤怒中透出几分迷离。

        刘总低笑出声,手掌顺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裙摆边缘摩挲。他俯下,嘴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嗓音黏腻得像淌下的蜜:“别逞强,药都下了,你还能跑哪儿去?”他顿了顿,手掌用力一揽,将她整个人往怀里拽,“这么的小美人,叔叔可舍不得放手。”

        程汐子一绷,想挣开却使不上力,手脚像被热蜡裹住,成一滩。她咬着,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却是压住那涌上来的恐惧。她意识到这不是中暑,可脑子像被棉花满,转不动,只能低声挤出一句:“放开……”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却透着带着倔强的意。

选了定向师范,只因免学费能让她少向生活屈膝。

        程汐的视线模糊,耳边他的污言秽语如针刺进脑仁,她脸颊烧得通红,眼角泛光,长睫垂下遮住瞳仁,勾得男人下胀痛,只想剥光她碎在掌心。

        风月场的老狐狸要吞下一个没背景的女孩,太容易不过。她虽有防备,却还是涉世未深,是一枚刚从枝摘下的果子,外得硌手,内里却得一掐就破。程汐见过人的丑陋,却没料到,有些下作能超出她的想象。她以为自己够小心,水只从饮水机接,食物从不乱入口,可这世上,总有些阴毒的手段防不胜防,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了逮她,有人会专门准备了一桶过药的纯净水。

        药蚕食意识,烧灼感沿着脊椎向上攀缘,分明空调送风口嘶嘶吐着冷气,她却觉得下静脉像是燃起磷火,每寸肌理都在化。汗珠落颈侧,没入锁骨。像月相跌碎于深潭,美得令施暴者愈发癫狂,又像熟透的果子淌着汁摔在地上,叫人馋得只咽口水。

        程汐没理他,低拭托盘,指尖在木面上摩挲,留下浅浅的水痕。她又长大了一岁,明显发育得更好了一点,腰肢细得像瓷瓶颈,透着冷艳的媚,像是蓄积了足够能量的花苞,开始慢慢绽放。黑裙制服紧裹纤腰,衬得肤白腻如刚剥开的荔枝,叫人发紧的甜。裙摆下,线修长如玉,泛着汗的微光,像熟透的果肉勾着人想掰开,扔进床底狠狠弄。

        她着气,低声挤出一句:“……”那声音分明是抗拒却得格外动人。刘总愣了一瞬,随即笑得更猥琐,手掌直接往她前探:“嘴?等会得你叫爸爸。”

        八月的第一天,暑气蒸腾得像一锅煮沸的望,酒吧里人声鼎沸,刘总歪靠在吧台边,满酒气熏人,眼珠子在她上溜了好几圈,像秃鹫盯上腐肉。

        刘总眯着眼,手酒杯,杯映出他油腻的笑。他观察了她整整一周,见她后再无白璟烨的影子,言溯离也不在,心底那团龌龊的火苗便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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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劲上来时,什么都不懂得女孩还以为自己是中暑。视野模糊如蒙水雾,耳边喧嚣扭曲成低沉嗡鸣,双得像踩在棉花上。她扶住吧台,息低,额发汗贴在颈侧,白皙的肤泛起不自然的红,像一朵被烈日炙烤的花,摇摇坠却艳得勾魂。汗珠顺着颈线落,过锁骨,钻进黑裙领口,留下亮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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