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离却不给她息的机会，手掌掐住她的腰，像拎小猫似的把她拽回来，撞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穿，肉棒在里进进出出，带出一黏腻的淫水，仿佛刚经历过暴风雨的花苞，正滴滴答答渗出新鲜汁，手指按上去便是一汪，最深还在不断吐甜腥，溅得他大都透了。

，怎么还跟没开过苞似的？”

        程汐被他这话刺激得子一抖，猛地一缩，紧紧裹住他的鸡巴，像在无声地回应。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声音断断续续：“他……没你疯……啊……”

        程汐本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情绪，着气，声音断续得像风里的絮：“你……别提白璟烨……”

        感情这回事永远是对等的刑罚，他盯着那片泛红的肤，眼底烧着暴戾，手指狠狠掐进她的肉，指节用力到泛白，嘲弄：“这花还艳，是不是每次被他得浪叫时，都得摸摸这玩意儿提醒自己是谁的人？”

        “啊……太快了……要死了……”程汐的呻断断续续，夹着哭腔，子被撞得甩来甩去，蹭着床单磨得发疼，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抠破布料，腰肢弓得像张拉满的弓，却贪婪地裹着他的鸡巴，紧缩得让他发麻。

        下撞击愈凶悍，掌心贴合就越贪恋，他着气，手指到她腰侧，按住那朵蔷薇花，指腹用力碾磨，像要把那墨绿的藤蔓连起，连同她上白璟烨留下的每一寸痕迹从她上抹去，低哑：“这花真碍眼。”

        白璟烨的名字从她嗓子里喊出来，得像是仍余情未了，言溯离狠狠一撞，鸡巴整没入，撞在她子口，得她尖叫一声，子往前一扑，脸埋进枕里，呜咽着不上气。

        烟灰缸不知何时翻倒，污浊渗进地毯织纹，像洗不净的罪。仿佛再洗不干净了。禁忌一旦开尝，谁还能装作无事发生？

        那是她和白璟烨定情时纹的，他知——五年前，他在圈子里听那群混账调笑白璟烨时，有人醉醺醺地拍着桌子嚷：“老白，你家小妖腰细得跟水蛇似的，纹上花不怕被你散了架？”当时白璟烨剜了那人一眼，像是独属于他的珍宝被人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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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朵花却在他眼底盛开，像钢针刺进他心口，疼得他息都带了血腥气。言溯离咙一紧，手掌“啪”地一声拍下去，肉颤巍巍地抖着，激得她低哼一声，又淌出一水。

        这话像火上浇油，言溯离眼底的疯狂彻底炸开。他一把捞起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膝盖着床沿让她跪趴着，高高撅起。他眯起眼，手掌死死钳住两团艳肉，视线落在她跪趴的背影上。那腰肢细得像一掐就断的柳枝，却偏偏托着圆饱满的，勾勒出一致命的弧线，美得叫人牙发。

        他蓦地一滞，目光锁在她上，那片白腻的肉上还留有白璟烨掐出的红痕，像烙印似的刺眼。更扎心的是她腰侧的纹——细小的藤蔓缠着一朵半开的蔷薇，墨绿枝叶蜿蜒而上，像一柄尖刀刺进他口。

        言溯离看着程汐被他得浪叫连连，心里却像有种被刀剜了块肉的痛感——她这副模样，白璟烨见过多少回？他被这个念弄的心烦意乱，只想把她成只记得他一个人的货，“死不了。”言溯离咬着牙，嗓音里透着暴戾的快意，手指掐进她腰侧肉，留下几青紫的指痕。他狠狠盯着她被得发颤的背脊，细腰如束，却圆得像满月，颤巍巍地晃着，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圈肉浪，腰间那朵蔷薇花随着他的撞击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