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答，她合不上嘴，呜咽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助地望着他默默泪。

        真可怜。

        可怜得他都要心了。

        张文州冷眼盯她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刚要抽手，手腕却倏地一紧，芹茉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攥住了他。

        他微怔，下一秒指腹一热，女孩的怯怯地贴上，一下一下地，带着泪，带着讨好，带着笨拙又急切的求饶。

        张文州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

        他似乎是笑了起来。

        若是芹茉此时清醒，定然会被他眼中深沉的望吓到。

        “芹茉，这不能怪我了。”

        “是你自找的……”

        他住芹茉的下巴，提膝上床，一把将她压了下去，吻跟着落下，又重又急，像要把她吞了。

        空出的手三两下扯掉碍事的衣裳，自此肌肤相贴，再无阻隔。

        “唔……”

        芹茉自发地回应着他的吻，连双都热切地缠上男人的劲腰，恨不能将自己嵌进他里。

        男人探手一摸，那已经经历过一次高的地方早就漉漉地开始水了，他才挤入手指，想要确认女孩的状态，耳边就传来她迫不及待的呻。

        “那么想要啊？”

        他眯着眼笑，神态活像是一只会人气的狐狸。

        “给我吧，张文州……我想要你……”见男人的手指又一次离开，女孩难耐地又哭出声来。

        “那我们继续来玩之前的游戏吧。”

        他抱起女孩，裹挟着望的地方紧紧抵住她的心，话还没说完，女孩已难忍地扭起腰来，试图减缓内那钻遍全的意。

        张文州也不阻止，而是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听好了，第三题，你上一次爱，是和谁？这是选择题。”

        他掰过芹茉红失神的脸庞，势必要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A，段方。”

        “B，牧普。”

        “C，张文州。”

        “来选一个答案吧，芹茉。”

        “什么……”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孩本没听见他说的题目，几个选项也仿佛被搅浑的池水，在她发晕的大脑里不断旋转。

        “A，B，C，选一个。”男人恶劣地略去了选项内容，只把顺序又念一遍。

        “A？”

        芹茉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胡乱说了一个她还记得的答案。

        “……很遗憾。”张文州的脸上蓦地没了笑，“你选错了，那么，按规矩，得受罚才行。”

        “罚……？什么？”女孩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摇摇，“不知，不知。”

        她又想要耍赖，下却忽然一胀，物直直挤进来，撑得她呼都断了半拍，整个人瞬间僵住，开始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