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几把顺风局，把把吃鸡，段位恢复的程程这才满意地离开，临走之前还告诉陆臻臻，如果沈其烨再来，不想理就别理，还说他看起来人模狗样，其实心眼子多得很，让陆臻臻不要被他骗了！

        那个时候她刚从乡下地方来到大城市上学，穿着比现在更土气，人也瘦巴巴的，就像营养不良的小豆芽一样。

        陆臻臻哈哈大笑，说程程是个菜鸡，人菜瘾大！程程也不气恼，说就等着她带自己飞，重新回到王者了。

        秦主任好像对她的印象很好，按照程问完病情以后，又关心了几句她的状况，得知她没有家属陪同，提出可以请医院的护工帮忙。完术后干预，会有2-3天的恢复期，不能去室外接强光，所以一日三餐需要有人送来，请个护工会方便很多。

        陆臻臻手里抓着卡，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不是，程程，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沈其烨看了陆臻臻一眼：“我先回去了，忙完了晚点再来看你。”说完就走出病房，顺便带上了门。

        得知陆臻臻从小城市来，她兴奋地拉着陆臻臻，把这个繁华的海边城市逛了一大圈，把她能想到的好吃的好玩的，都试了个遍。还非常仗义地拍着脯说：“今天的消费，由程小姐我买单！”

        程程一听心情大好，熊抱住陆臻臻：“呜呜呜，臻臻，你怎么这么好！”

        陆臻臻顺从地点，但是心里却觉得，其实沈其烨还好吧，长得好看，事业有成，而且好像还有钱的样子，尽相的时间不多，但是对她也绅士的……吧？好吧，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而程程没有半点嫌弃，反而夸她肤白，眼睛很漂亮，说真人比照片更好看，是手机摄像把她拍丑了。

        临走的时候，沈其烨借着离自己距离最近，偷偷伸手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陆臻臻窃喜，又积极地回握了一下。

        手术时间定在明天早上10点，医生们叮嘱完术前注意事项，就又浩浩的离开了。

“你都拿着，一分钱都别留给他，都转出来！”

        一行人商量治疗方案，说什么需要重新取出人工玻璃，把受伤位消炎后再重新植入之类的，陆臻臻不是很懂，但是她下意识很信任这个温和儒雅的秦主任，无论他说什么，都点说好。

        陆臻臻有点过意不去，想着下次请客回来，程程则大方地表示：“这个地方我都逛腻了，哪能让你请啊！不过有机会的话，可以请我去你家乡看看啊，到底是什么风水，才能养出你这样的白小萝莉呢？嘿嘿嘿……”

        还有一个原因，她没说，因为――穷啊！

        然后又好像想起什么脏东西一样啧了一声，满脸嫌弃：“这个卡你拿着吧，不要白不要，那个混球不缺这点钱，况且既然给你了，就不会再收回去的。”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跟程程面基的场景。

        程程挨着她坐下，认真：“对不起，臻臻。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会给你赔偿的，你会讨厌我吗？”

        说完又白了沈其烨一眼：“你快点，我有话要对臻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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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时候，沈其烨真的来了，还跟着好几个口罩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起，陆臻臻认出其中一个高个子，气质很儒雅的中年大叔，是上次给她手术的秦主任，很有礼貌地甜甜一笑，主动打招呼。

        陆臻臻摇摇表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如果想吃什么，可以叫外卖。她手脚都好好的，只是不能去室外而已，请护工就没必要了。

        程程有多好，她一直是知的。家境优渥的她没有一点大小姐脾气，反而像个发光的小太阳一样，对谁都非常热情，有礼貌。

        “怎么会呢？”陆臻臻摇：“程程，我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不用这样想，不需要给什么赔偿，还有这个卡，你帮我还给他吧！我不能要的。”

        又闲聊了一会，程程提议打游戏，还说自己昨晚上因为这件事气得发挥失常，连续三局落地成盒，段位都掉了。

        陆臻臻知程程是顾及到她的经济条件，才这样说的，她的确回馈不起这份热情，只能在后面的来往中，更用心去经营这段友情。

        ――

        “好吧！”陆臻臻只得答应下来，起把卡放进自己包里，想着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当面还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