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妈――”

        “你……你喜欢我什么？”

        仇瑞回忆起自己当初躺在纹师的作床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懒散，仰起叹息：

        许哲南今天已经回答了他无数次，却完全不厌倦，再一次抬起眼郑重其事地回答：

        仇瑞简直气笑了：

        反正不仇瑞怎么说，许哲南都不放人，简直冥顽不灵。

        仇瑞被他痴缠着、磨蹭着，明知千不该万不该，但心还是渐渐泛上一奇怪的温柔。

        好死不如赖活着，从不跟自己过不去。俗称傻人有傻福。

        天渐渐黑了下去，许哲南照顾两人吃完了饭，洗漱完毕，上床依偎到仇瑞边。

        “感觉？要是感觉不到，你总不能锁我一辈子吧？！”

        仇瑞刚想骂人又住嘴了。不为别的，只因他的手真的酸，抬手都吃力。

        “不知……是不是在想要不要跟我回家，我会不会很凶，会不会打你？”

        “都不是。我当时就在想，哥你好壮，不知把你压在下面是什么感觉。”

        要是忽略他昨天刚刚强睡了仇瑞、今天还把他铐在床上这个事实的话……简直像个人畜无害、要人哄要人抱的孩子。

        因为被锁着，穿不了子，许哲南只是给他系上了一件自己的睡袍。

        许哲南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我喜欢你的一切。”

        “。我这条胳膊算是白纹了……”

        他突然拍了拍许哲南，再一次问他：

        “因为我喜欢你。”

        许哲南郑重其事地说：

        “哥，你知不知，高中那时候，看见你这条花臂时，我在想什么？”

        仇瑞被他亲得脑子很乱，胡乱地回答：

        许哲南这下高兴了，把仇瑞反复要求的衣服给他抱来了，还帮他穿上。

        仇瑞吵也吵了，骂也骂了，折腾得疲力尽。

        他低声说着，俯在仇瑞上，每说一，就亲一，一直往下亲去。

        仇瑞打了个寒战。

        亲到他的胳膊时，许哲南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笑了，问仇瑞：

        一直到傍晚，仇瑞慢慢平静下来。

        。想到这儿，仇瑞更不客气了，憋着一口气，要他喂饭喂水，把许哲南使唤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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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哲南扑哧一声又笑了，美滋滋地说：

        明明高大健壮的一个人，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把靠在他颈间，鼻梁在他肩膀上磨蹭。

        他的外表糙肉厚，心理似乎也差不多，反正自愈能力特别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独自应对世界的方式。

        混账东西把他绑了那么久，还在他上剧烈运动……

        “我喜欢你，喜欢哥的脸，喜欢你的肩膀，你的腰，屁，……”

        为什么？许哲南昨天绑的呗。

断能不能相信哥。”

        “小南，你为什么要这么？”

        都怪房间里光线昏暗，导致床上的气氛莫名的旖旎。使问出这句话的仇瑞感到一莫名的羞赧，脸上直冒热气。

        仇瑞没再追问，但许哲南决心全告诉他：

        许哲南言听计从，麻利地好了饭菜，又给端到床上来，还问仇瑞手酸不酸，要不要他喂？

        仇瑞勉强用布料把自己赤的遮盖住，如此折腾半天也饿了，心想如今没什么必要跟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客气，于是支使许哲南去饭。

        他累了。只好收了脾气，好声好气地答应许哲南，会跟他试试。

        他的回答依旧不变，但这一次仇瑞决定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