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因缺氧而泛红，听到你问起纹，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冷，抿了抿嘴。

        “化……化了。”他糊糊，伸出沾了水的手指给你看。

        “一种不知名的野花罢了。”他的声音里隐有自嘲。

        “还没有想起来吗？”

        “我年轻时也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我现在会多好事赎罪。”你拍了拍整洁的床铺，示意他过来。

        你其实没怎么用力。不过你也由此判断，他或许曾经也是一个生惯养的欧米茄，被卖（或拐）进风雪场所不久，遭受了待，事上却一片空白。

        包裹他的幕布在动作间了下来，你看到了他的，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削瘦且苍白，一节一节凸起的脊骨和腰上斑驳的青紫色伤痕，有种病态脆弱的美。

来越紧张，毫无章法地在你下乱钻。

        你突然感到一阵无趣，这个回答真俗套。

        “乡下的野花而已，小时候不懂事纹的，我也不记得了。”他这次答得很快，说完就不再开口，厚重的绿色眸子凝满水汽，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这是什么？”

        透明的水珠从藤蔓刺绣滴落到他上，仿佛一截晨中新抽的芽，只要轻轻一折他就会断在你手里。

        “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呢。”你冷笑一下，起走到床边。

        “是吗？”你不喜欢这个回答，这条藤蔓让你感觉到一难以言喻的恐惧，仿佛它缠住的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你的心脏。

        “啊……”

        因为他一只收着牙齿，所以你并不觉得不适，反而有种回到莽撞青春期时被初恋男友口交的感觉，或许因为他是欧米茄，无论动作幅度多大，落在你上仍旧绵绵的，像是被糙的海绵拭。

        那种在梦中被紧紧缠绕的窒息感涌上心，你用力踩了一下他的鸡巴，他疼得弓下腰，发出痛苦的呻。

        “陪我睡一晚，我就帮你还债，怎么样？”

        他咬住嘴，出一丝倔强的神情。

        懂事的哪怕痛苦也会装作很享受，只有在施者想让他痛苦时出“痛苦”。

        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他摸着那些水，再次半退出你的浴巾，耳后那片被你搓红的肤也了出来。

        他不知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只想要快点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可是那两片到可怕的肉无论怎么都不化——甜腻的欧米茄的味伴随着溜溜的溢出，他感到一阵晕，突然觉得这味有些熟悉。

        你却沉沉地看着他鼓起的，那里纹着两片细细的叶子，你握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胳膊，看到一条纤细的藤蔓纹从他的耳后蔓延至整个右臂，像一条长在肤外的血，一直连接到他手腕上真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