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嫉妒得发疯
徐弘川黑着一张脸走入自家正院,自打从悯忠寺回来他xiong口便堵得慌!
刚才又听廖三向他禀报说,一个年轻男子与溶月同乘一辆ma车回了钟家,他心里这火“噌”一下就着了!
男女同乘一辆ma车,要么是兄妹要么得是夫妻!
那男子定是她今日等的那个野汉子,可惜廖三也认不得那人,只说瞧着斯斯文文,样貌周正。廖三还说,那男子不到戌时就从钟家出来,还是钟家大爷出门送的。
哼,一听就是个文弱书生!
今日她分明是去悯忠寺幽会的,打扮得jiao媚可人,可惜不是给他瞧的,是为了那个野汉子!
她与那书生两情相悦了?竟亲昵到了同乘一架ma车的地步?
徐弘川两个太阳xue胀痛不堪,他还没农青钟彦和溶月的关系,这会又冒出个书生来!
徐弘川烦躁地解下腰侧的佩刀,“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两年不见,小美人可真是没闲着,左一个右一个的情郎围着她转!
他现在如同一只泡在醋缸的蝇子,真他妈的憋屈!
他真想弄条绳子把她栓在自己shen边,这才能安心!
这时王士奇敲门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绣春刀,暗自唏嘘一句老大还在生闷气呢。
也是,本来黎娘子死里逃生是天大的好事,却把老大恨上了,也不肯理他,若是换成自己,自己也得疯。
王士奇同徐弘川说了齐越要开药铺的事,除了齐越自己攒的,还差五百两银子。
“老大,我能拿二百两出来,再同你借三百两,帮着老五把铺子开上。”
徐弘川大手一挥说dao:“让刘总guan直接拿五百两银子给老五,什么借不借的,拿去用就是。你都成亲了,银子好好攒着。”
王士奇“嘿嘿”笑着点了点tou,同徐弘川幸灾乐祸地闲聊,梁四姑娘这回怕是真要嫁个商贾了。他听说过几日男方就去下聘,正是北司采买松烟墨、印泥和宣纸的那个任家。
徐弘川正一肚子气没chu1撒呢,冷笑一声dao:“嫁商贾都便宜了那贱妇!老二,给任家放出风去,他们若敢结亲,往后北司就去别家采买!”
北司采买的货品对于任家可是大买卖,他就不信任家为了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敢扔了北司的生意!
梁清宁这毒妇罪该万死,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怎会害他与溶儿生离死别?没有她哄骗撺掇他幼妹,溶儿gen本不会出事,他们两人现在可能孩子都生了!
王士奇兴味地挑了挑眉笑dao:“老大,赶尽杀绝啊?”
这回亲事要是再说不成,那位梁四姑娘怕真要当一辈子老姑婆了!
徐弘川lou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斩钉截铁dao:“那贱妇暗害于我,害溶儿不肯与我相认,我岂能饶得了她!我不痛快,她还想痛快?她就一辈子烂在梁家吧!”
……
戌时末,徐弘川一shen夜行衣,轻车熟路地潜入溶月屋里。
他心里还醋着白日的事,望着她jiao憨的睡颜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nie了nie她的小脸dan,酸溜溜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