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摁在封野知腹肌上的那一刻，他就老实了。

及地搂紧了柳佳的下半，一举一动写满了臣服，臣服于她，臣服于她设下的痴恋囚笼。

        血腥味已经消散，仄的房间里只剩下旖旎的气味。封野知下的那实在是太了，看起来亮亮的，于是柳佳伸手拍了一下，那就颤颤巍巍地晃。

        “你行不行？”

        “……你好菜。”

        柳佳心想。

        封野知不知，但是柳佳知。

        “。”柳佳惜字如金地上手制裁他，手扇在他下颚线上，不重，但顷刻间浮起嫣红的掌印。封野知没吭声，下一秒下巴又被扣进了虎口，被控制住了视线，只能朦胧地逆光看向居高临下的柳佳，心随着她不慎温柔的指尖收紧而加速，结剧烈地动了一瞬，声响本无法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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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玩起来了。

        ——看着我，你只能看着我。

        柳佳觉得，是她吻向封野知耳尖的那一刻。

        太过刻意的挑衅，可是封野知早已被吻去了辨清分明的理智。

        柳佳狐一样的眼角挑起，缀满了征服。

        完了，还是败给他了。

        “说好的你我，但好像……”柳佳啵地一声松开他的，指尖引过去抵在他嫣红的珠：

        不套，那事从哪一刻才能算作是开始？

        他像永不停转的热源，被亲就会浑发，柔的到耳尖，那一片骨的肉便红得像是烧起来，封野知抿地支吾了一声，显得有点可爱。

        封野知虽然被擒住了颤动的腰肌，嘴上却在犯贱。汗津津的眉眼从下至上地望向柳佳，意思是“要不我来？”

        “听你的。”他勾起被索取得酥麻的，今天第一次笑得狡黠。

        他腹诽。不过柳佳似乎心地善良，念在他一边手不好发力，很自然地就攀在了上位。

        完了，又沦陷了。

        封野知又唔嗯了一声。

        封野知已经把透的衣服脱光了，全只剩下右臂缠着干燥的绷带，柳佳又向那瞥了一眼。

        看着你，永远看着你，所以现在……

        双被柔地衔住，下感的侧腰被柳佳不轻不重地拂过，本该咬牙忍耐，一切的本能却被缱绻的亲吻瓦解，一瞬间封野知甚至想撒求饶。

        多久没有觉得他可爱了。

        柳佳难得地很有兴致，坐在他的胀上扭腰了，将他漉漉的间蹭得愈发一塌糊涂。腻的先端险些进去又落出来，彼此都喟叹一声。

        “嗯……”封野知低沉地开口，嗓音嘶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