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被兰台外派到了远chu1进行任务,有那么一段时间不能回斋,其实考虑到二人长久以来的关系,兰台一直是尽量将人放在一起出行,奈何这次资金没安排好,腰包里过于紧张,只能ding着压力让元稹一人出行,不过对于二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大事,甚至都没有放在心上,兰台也就松了口气,继续课业来填补资金的大dong。
不得不说科技的进步就是好,即使这么多天的分别,元稹和白居易还是能通过手机视频通话相见,每天都要煲许久的电话粥才依依不舍地dao别。
这天,白居易在斋里忙了一天后给元稹打了个视频电话,两人相互汇报一天的工作内容、生活琐事,以及相互问候。
“今天…斋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放心就好了…要尽快回来,在外面注意安全……”
“好的,我会的,可是为什么你的声音有些颤抖,生病了吗?”
“没有的事…你在外面信号不好吧…?那就先这样吧,明天再说。”
白居易在荧屏外按下了结束通话键,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chao红着脸将shen下dong口的按摩棒掏出,而前端的肉jing2依然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果然……没有微之在,还是不行…听着他的声音自wei还差点被发现了……”白居易将脸埋进元稹的枕tou里,双tui夹着xingqi难耐地在床上蹭来蹭去,最后在cu糙的布质和手指反复rou搓间终于xie了出来。
在床上chuan息良久,方才褪去高chao的余韵,白居易来到洗漱间洗了个冷水澡,将杂念都抛却脑后,躺在床上又翻了两遍和元稹的聊天记录,逐渐在疲惫中进入了梦境。
“乐天……”梦境中,白居易感觉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
“乐天,到这里来,到我shen边来。”他看到一个素衣蓝袍的怀抱向自己敞开。
“微之…是你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顺利吗?”纵使感觉有些不对劲,白居易还是按耐不住地拥了上去。
“是我,乐天,我很想你。”元稹捧起白居易光洁的脸,自上而下地落下shirun的吻,从最开始的轻柔隐忍变得动情,濡shi了那纤长的眼睫。
“是我,乐天,我很想你。”另一dao一模一样的声音陡然在白居易而后响起,激得白居易浑shen一颤,还未等他反应过来,shen后便簇拥上一个力dao,将他牢牢困在两个人之间动弹不得,前方的人在tian舐他的面颊,后方的人在他的耳廓上不停打转,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又可怖又让人遐想连篇。
“怎么……有两个……呃…不要了……到底是……”白居易想抬手挣扎,却依次被二人抓住手腕,紧锁在xiong前。
“我知你想我想得紧,不然怎会zuo这样的梦?嗯?”站在shen后的人一把扯开白居易的里衣,将手伸进亵ku内搅动。
“莫要这样弄乐天,会吓到他的。”shen前的元稹扶着shen形发ruan的白居易,轻抚他的背,在柔ruan的chun上轻啄安wei着,然而下shen的动作愈发cu暴,略微cu糙的指节一上来就疯狂摩camin感的小口,高频率地上下lu动让阴jing2快速充血,指甲时不时有意而为之地刮过,带来致命的快感,白居易的双tui已经开始不住颤抖。
“你们……呜……”白居易趴在元稹的肩上,发出一阵哭腔。
“你太cu暴了,他不喜欢这样。”元稹紧紧搂白居易入怀,不断安wei抚摸着。
“你错了,他喜欢死了,每次我这样狠狠给他lu、给他口,然后cu暴地插进去,他总会格外兴奋,说一些平时都不会说的话,谁能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乐天在床上会是这幅样子呢?”shen后的人越说越兴奋,shen下直接ying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快。
“嗯嗯嗯…要……停下……!不要了……!”他前端的坚tingding在白居易的gu沟上,白居易在他的“爱抚”下,直ting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