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对寄生虫母女赶出家门后,秦风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他独自一人坐在空旷奢华的客厅里,听着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雨点敲打着落地窗,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他奏响一曲胜利的凯歌。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珍藏多年的罗曼尼康帝,殷红的酒ye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散发出醇厚的果香。他要好好庆祝一下自己的新生,庆祝自己终于摆脱了那段愚蠢的过去。
然而,就在他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窗外花园的灌木丛中,似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shen影在晃动。
秦风微微眯起了眼睛。庄园的安保系统是ding级的,没有他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那么,这个不速之客会是谁?
他放下酒杯,悄无声息地走到落地窗前,透过雨幕,他看清了那个shen影――正是刚刚被他像垃圾一样扔出去的萧曼曼。
此刻的她,样子狼狈到了极点。那件本就破烂的黑色睡袍被雨水彻底打shi,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shenti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暴lou无遗。shi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里面的黑色lei丝内衣清晰可见,包裹着那对硕大得惊人的nai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要挣脱束缚tiao出来。雨水顺着她栗色的卷发滴落,划过她保养得宜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落魄但依旧带着几分妖冶的野猫。
她正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绕过花园里的监控探tou,目标似乎是主宅一楼侧面的一个小窗hu。那是佣人房的窗hu,平时为了通风,偶尔会留一条feng。
秦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贼心不死。他猜也能猜到,她想溜回来干什么。这些年,萧曼曼仗着guan家的shen份,利用职务之便,没少从秦家捞油水。她肯定在自己的房间里藏了不少私房钱和珠宝首饰,现在被赶出去了,自然心有不甘,想趁着雨夜摸回来把东西偷走。
真是愚蠢又贪婪。
秦风没有声张,也没有立刻叫保安。他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位“好阿姨”,陪她好好玩玩。
他转shen,悄然无声地走上二楼,来到了那个佣人房的门口。房间很小,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秦风推开门,闪shen躲进了衣柜里,只留下一dao细细的门feng,刚好可以看到窗hu的位置。
果然,没过多久,窗hu就被人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萧曼曼那颗shi漉漉的脑袋先探了进来,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圈,见房间里没人,才松了口气。
她动作笨拙地从窗hu翻了进来,因为睡袍shi透了,紧贴在shen上,行动很不方便。当她整个人都落在地毯上时,发出了“噗通”一声轻响。
“呼……”她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然后迫不及待地走向床边,掀开床垫。床垫下面,藏着一个用防水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
她贪婪地打开盒子,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几沓现金,还有一些金条和珠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这是她这些年攒下的全bushen家,是她后半辈子荣华富贵的保障。
萧曼曼的脸上lou出了狂喜的表情,她将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自己的命gen子。
“哼,秦风,你个小兔崽子,想让老娘净shen出hu?zuo梦!”她低声咒骂着,脸上满是怨毒,“等老娘拿着这些钱走了,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怎么办!活该你被雪儿甩了,你这种人,就pei一辈子当个没人要的废物!”
躲在衣柜里的秦风,将她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就在萧曼曼抱着盒子,心满意足地准备原路返回时,秦风猛地从衣柜里走了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曼姨,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拿了我的东西,不跟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dao惊雷,在萧曼曼的耳边炸响。
“啊!”萧曼曼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手里的盒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金钱珠宝撒了一地。她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秦风,像是白日见了鬼,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结结巴巴地问dao,shenti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秦风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嘲弄,“倒是你,曼姨,我记得我好像已经把你赶出去了吧?怎么,是舍不得我家的东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