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收藏不犯法吧？再说，我可没倒卖文物。”李和一点都不在意，果然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他倒是很笃定，因为他的东西都是私藏，非国有馆藏珍贵文物也不是出土文物，来源都是光明正大的。

        “那不就得了，又没后悔药卖。”

        “真不要？”

        秦老头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什么事，反正你小子运气真好，走哪都有人给你擦屁股。”

        “好东西，匀我一条？”秦老头抱着茶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你们家最近动静挺大的？卡车一辆接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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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死我了。”何芳拉开灯见是李和在客厅抽烟，就道，“等你呗。”

        “谢谢。”

        “什么意思？”李和反而搞不明白了。

        他满脑子的寂寞就在刹那间灰灰湮灭，捏着烟屁股狠狠吸上两口，掐灭后随手弹出，拍拍屁股从台阶上站起来，一声不响地跟在女孩后面。

        李和道，“五六十万有的。”

        “后悔没有？”

        秦老头从口袋掏出一个扳指，递给李和道，“拿着，不让你吃亏。”

        就这样酝酿着情绪，突然一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从他眼中走过，摇曳生姿。

        “王朝娱乐。”

        胡乱吃点东西之后，他就把水缸里的鱼全给腾到新买的鱼缸里。

        每一条鱼他都是当宝贝养着的。

        “我，你怎么还不睡。”

        “谁？”

        何芳发现客厅灯也没亮，只有一个小火苗，时亮时暗。

        秦老头甜滋滋的撮一口茶道，“你小子是越来越小气了。”

        及至对方进了一所舞厅，他就止步了。

        秦老头正色道，“你以为我是想占你便宜？只是手里一只没合适东西和你换，这个扳指是前几天在潘家园碰到的，不错，跟你这个茶壶不相上下。”

的划拳声，都不能缓解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虽然肚子里已经饥肠辘辘，但他还是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表的孤独之中，那是一种很装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一副流动的画卷，而他是唯一一个冷眼旁观的人。

        “陈有利？”李和笑笑，“这老小子，真他娘的有一套。”

        “都三点钟了，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送孩子上学。”李和看看手表。

        “不犯法，不犯法。”秦老头笑呵呵的举起自己的茶壶，一边看一边道，“真是好茶壶，知道这茶壶现在在香港起拍是多少钱吗?”

        “哎，你是看不上，不急，等我遇到好的了，我再给你。”扳指李和不接，秦老头又放回自己口袋了。

        “哎呦，大气？咱俩大哥别说二哥，半斤八两。”对于秦老头的小气程度，李和早就有领教。

        “你还能还给我不成？”

        “洗个脚吧。”何芳给李和打了一盆热水过来。

        “不要，你自己留着玩吧。”李和把氧气泵的电源插上，见里面的鱼活跃了起来，立马就很高兴。

        秦老头摇头，“那就是做梦了，到我手里的东西，没再出去的道理。”

        “什么意思?”李和一愣。

        “这是陈有利开的。”董浩不知不觉的跟了上来。

        “你认为我就差这点东西？”李和没接，虽然扳指的成色看起来不错，但是他还是有点看不上眼，他收藏的极品玉石多的是。

        “门在那呢，好走不送。”李和看到秦老头手里就不打一处来。

        回到家，李和陡然发现空旷了许多，盖因以前摆的严严实实的家具被搬走了不少，除了茶壶，架子上的瓷器也没了。

        这一觉，李和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