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殷嘲讽的笑了笑,“你现在觉得我残忍,可知你的血是为何到他里的?”
“我给他种了火种,他接到的消息会即时反馈给我,”他冷哼一声,“我迟早要找到害你的元凶,他逃不了的!”
阙殷猛地一挥袖,半空一火刃挥出,刚刚才劈砍的那座大山瞬间碎成齑粉。
谢危默了默,轻叹口气,“他什么都不知,你就算抽干他的血,也只是多了一个受害者,你想要的消息一个都得不到。”
si m i s h u wu. c o m
“轰!”
金旭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脸上的表情满是惊恐,刚刚才消停下的又开始挣扎起来,喃喃
:“我的血……不要放我的血……我……我会死的……”
阙殷冷笑一声,看得出他是气到了极致,口不住上下起伏,“原来是他啊,金法宗,好一个金法宗!我看这宗门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阙殷冷冷看他一眼,一弹指出一朵火莲
入他额心。
阙殷缓了半晌,总算把情绪平静下来了,伸出一只手,:“过来,我探探你的脉。”
“不要……不要……”金旭的瞳孔因为恐惧而开始涣散,他不停地喃喃自语,崩溃的哭泣,“父亲会杀了我的……父亲真的会杀了我的……”
谢危微垂着眼,:“这样……太残忍了,他还是个孩子……”
谢危在一旁看着,忽地伸出手握住了金旭的手腕,止住了那不断淌的鲜血。
金旭前一刻还藏在地上伺机准备逃跑,这一刻却突然被人掐住要害,吓得脸色都白了,双手抓住阙殷的手臂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魔……唔!”
阙殷手一挥,火莲花苞层层合拢,包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结界,彻底隔绝了内外两界的气息。
阙殷满目阴沉,缓缓:“谁?”
阙殷蓦地转看他。
谢危一怔,猛地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金灼厌的五儿子,金旭。”
他气到了极致,出口就是脏话,手指一用力,金旭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白了。
阙殷毫不犹豫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说是这么说着,手还是慢慢放松了一点,至少金旭能呼了,但也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惨白的,
上都布满冷汗。
幸好那外溢的威压只是一瞬,下一刻就被他收了起来。
谢危微松口气。
正是金旭。
阙殷环首四顾,转到一个方向时忽而一眯眼,抬起手朝那个方向五指成勾猛地一抓,霎时一金色
影直奔他掠来,下一刻,他掌心里眨眼已经牢牢掐住了一个人的脖子。
谢危乖巧的伸过去一只手。
阙殷嗤了一声,嘲:“这血继续在你
里你才会死。”
阙殷手指搭在他腕脉上,探入一丝灵气顺着经脉进入了丹田,很快就“看”到了那颗破了一角的金丹,以及围绕着金丹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
金旭的心到底不是太坏的,若真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暴戾,之前挥鞭子时早就直接用灵力了,那样他可能都撑不到灵力释放就没命了。
虽有罪,但不致死,还是这么残忍的放血致死。
阙殷冷漠无情的继续放血,丝毫不为所动。
他一松手,金旭倒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
谢危脸色微变,“等等,他……先问清楚情况……你再用力他就死了!”
这死孩子,保住一条命不容易啊。
幸好刚刚在劈砍裂的时候山上的妖兽就已经全都逃走了,不然还不知得造成多少杀孽。
眉目阴沉, 杀机四溢,内的威压甚至控制不住的逸散了出来,那磅礴恐怖的威势即使只初窥一角都让人心生骇然。
阙殷看他半晌,沉思片刻,缓缓点,“是我冲动了,的确,抽干他的血也只是
愤而已,这些血于你而言,再生只是时间问题,用
已经不太大了。”
他冷笑一声,眼神暴戾似要杀人,“放开你?老子崽儿的血都在你上,放个屁的你!”
阙殷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可怖。
谢危下意识退后几步,心里有些忐忑――难是他察觉到他不是他儿子了?
谢危眨了眨眼――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脸色一沉,指尖在手腕上一点,一丝黑色火焰进入经脉,迅速来到丹田里,将整颗金丹都封印一般包裹其中,那金色的火焰也随之渐渐变成了原来的金红色。
“死便死了!他该死!”
阙殷冷哼一声,理都不理,指尖一挥在他手腕上割了口子,霎时间嫣红鲜血
淌而出,伴随着点点碎金般的光芒闪烁,被阙殷收入了一个小玉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