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气势压得抬不起
。
同是大乘,只要应玄羽在,阙殷就无法大肆动手,而且他们自有底牌可以保命,也不是太怕了阙殷。
谢危扫了一圈,刚刚形势太乱,他也不知有哪些人出手过,看向粉霞。
阙殷淡淡扫了她一眼,转看向谢危,“她有没有欺负你?”
魔主死了,阙殷理所当然成了魔主。
临虚等人之所以敢动手,是因为仙主快来了。
阙殷直接一路打上门把那魔主阉了,废除功法成人彘受尽折磨,最后还是自绝死的,手段堪称酷烈。
而且之前他们亲眼看到大乘期的金灼厌被谢危随意一刀给劈进了山,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似乎大乘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的,一个废物金丹都可以用法打败。
谢危正色:“她骂我妖人,还说我勾引小气……哦不,司昆,还拿冰凌和冰剑打我们!”
谢危鹌鹑似的垂着脑袋,吱都不敢吱声。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话,阙殷却忽地一转看向四周,冷笑一声,“现在,爹给你
主来了。”
半空的灵气忽地变得暴躁起来,一朵又一朵小小的墨色火莲在半空凝聚,仿佛整片天空都在燃烧。
蓝渺冰冷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
阙殷转看向粉霞,“我不骂女人,你来。”
但……
粉霞应了声是,嘚瑟的飞到阙殷边,叉着腰开始大骂起来,“你个冰块脸尼姑,整天把门下弟子
得跟修炼无情
似的,人家稍微有点小情小爱都要废除灵
逐出门派,你知不知
我们合欢
有多少弟子是自你们门派叛变过来的,哎哟还跟我冷脸,我小师弟的名声有一大半是你坏的,装的冰清玉洁,背后说人坏话倒是顺溜……”
他下巴一抬,睥睨四方,“本尊也不欺负你们,只此一击,无论结果如何,既往不咎,敢就要敢当,既然敢伤他,现在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阙殷慢悠悠:“那就如你所愿。”
谢危狠狠地震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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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殷一夜之间将所有来犯的门派全灭了,彻底清洗整个魔门,传说那一夜魔门血
成河,人间炼狱不外如是。
除了实在看不过眼的死对。
万万没想到大乘和大乘之间也有那么巨大的鸿沟!
如果说金灼厌是刚刚成年的人,可以随意对地上的蝼蚁生杀予夺,那阙殷就是比人还要高大可怖的巨人,挥手之间主宰生死。
“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死,也无人敢欺你。”
他当上魔主后,合欢从中
门派一跃成为魔门第一的门派,往日里有很多看不起合欢
的门派不服,齐齐攻打合欢
,准备将阙殷从魔主的位子上拉下,甚至还有人想仗着人多强行纳他入后院。
阙殷沉默一会,忽地就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呢,和以前一模一样。”
上他的容貌而妄想强行收他,甚至还拿整座合欢的人
他就范。
行事霸,手段酷烈,脾气暴戾,修为至高,极为护短,和同样不好惹的妖王疑似结盟,没人敢随便惹他。
阙殷点,“算。”
阙殷斜睥他一眼,淡淡:“我崽子想要这只兽,你们敢抢?”
蓝渺深口气,
:“魔主,这里可是仙门地盘,你是不是太过放肆了?”
众人:“……”
“闭嘴!”蓝渺气得不轻,口都在起伏,“你这妖人,有本事来战,我冰玉
容不得你如此侮辱!”
“不过,”阙殷傲然一笑,“这才是我的崽不是吗?你有这般魄力,我很欣,你可以尽
闹,爹给你兜着底。”
阙殷视线一转,幽幽扫了眼蓝渺,意味深长:“哦?”
粉霞凑上前来,手指在半空点点点,正是之前帮他们撑结界的人,“除了这些人,其他人都出手过。”
有一瞬间他在想,要不要干脆坦白他的份了,这样真诚
郁的爱是对原主的,他受之有愧。
谢危想了想,“语言侮辱算不算?”
他问谢危,“你就说哪些人没伤过你吧。”
临虚皱眉:“魔主,我们不是有意伤他,我们只想要这只金焱兽,是他拦在前边自己冲上来的。”
他一展衣袖,笑得自信又溺,眼里是满满的纵容和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