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光涵合上书伸个腰,看四个人在那儿你推我让,努嘴示意的,便说。
翠痕赶紧站起来,她给光涵倒了杯茶,又肩,讲了几句笑话。
五个人,连光涵都坐过去跟着打络子。关着门说俏话,一群女人发出笑声。
打了一会儿络子,春秾和翠痕看见兰生进了院子,听见笑声,站在窗门口往里探望呢,赶紧站起来去开门,倒水。
“你们讲什么笑话呢?关起门来也不叫上我。”兰生也坐下,捡起五条彩绳跟着打络子。
兰生的手镯撞了翠痕的臂钏,春秾误剪了光涵打了一半的络子。一团乱麻似的桌上,又被小丫慌慌张张闯进来打翻了茶水,洇
了描的花样,还越抹越糊涂。青竹只得带着荔香坐在一边重新描花样,翠痕和春秾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也站起来推说要去拿布样选
香
的颜色。
桌上只剩兰生和光涵对个坐着打络子。
空气里有炭笔扫过纸沙沙的声音,有剪刀合上咔嚓的沉重一响,有倒水淅沥的涌入杯子,还有玉镯子碰撞的脆响。
兰生也不说话,手指灵活的打着络子,她打出一条彩绳,又把彩绳编出花样。光涵敛声屏气,全副心都沉浸在机械劳动之中,她放空了所有的
神,只专注在彩绳上。
两个人一直打到晚饭前,春秾传话说夫人让两个人在院儿里吃,不必过去了。才各回各屋。荔香麻利的收了彩绳,将花样给春秾两个,又带着小丫鬟上菜,布菜。
光涵抿了一口宋夫人送来的杏仁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荔香:“荔香,这个镯子是伯母去哪儿求的啊?”
青竹挑眉,荔香会意说:“我哪儿知这些,夫人喜欢去普陀寺,可能就普陀寺求的吧。”
“我看不是,普陀寺的方丈大师我见了,要是他的,他肯定会问上一两句。”光涵难得直白的
破这句谎言。
青竹接话说:“夫人去的地方太多了,我早就忘了去哪儿求的了。”
“这个玉成色非常好,工艺也有些难度。而且一是四只。”光涵说。
“小姐,您想问什么?”荔香倒是聪明,知光涵
本不是在问镯子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