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摸到他想着的那物事，只摸到了一片鳞。

        王鸩疑惑，小声：“寒魄，你的……阳物……去哪儿了？”

        眼前人迷惑羞怯的样子傻乎乎的可爱。曲寒魄笑出了声：“傻阿鸩，在这里呢……”

        王鸩迷惑地盯着曲寒魄的蛇腹。那片鳞鼓起，缓缓翻开，一对壮硕如儿臂且布满倒刺的粉青从中蓦地伸了出来。

        王鸩子一抖，有些胆怯。

        那物事竟有两个……怎还……生着倒刺……

        “原来之前……你那物事上面的小刺……生得这般模样……”

        眼前人儿瑟缩着，必然怕了。曲寒魄连忙挡住他的视线：“阿鸩莫怕。不看了，以后我都不会用蛇形见你。今日是我在宴席上恼怒，回了府一时控制不住，这才……”

        紧接着，下一。王鸩竟抚上了那狰狞物事，有些好奇地轻轻拨弄捋顺着上面的倒刺：“好像也不是很扎……若是……若是入了那里，想来也不会很难受……”

        曲寒魄怀疑自己听岔了：“阿鸩？你说什么？”

        王鸩双手握住那两，像是给两只猫儿顺一样捋着：“这样会……舒服么……还是要插进来……寒魄……”他抬起，柔眸盈着水光，水光里映着她：“我想要你。”

        池水又灼热几分。

        曲寒魄眸底一暗：“阿鸩……待我变回人形……”

        “不，”王鸩握住她的手：“这样便好。”

        “阿鸩……”

        王鸩环住曲寒魄的颈子，吻了上去。爱人的肌肤、平坚的蛇鳞紧贴着他细的肌肤，他感到失了全力气，只能贴紧曲寒魄的，揽着她挪到池边。一吻之中，王鸩急切却无力地一下下解开腰间系带，脱了外袍里衣，任那些衣物散落漂浮在池水中。

        水光潋滟在他洁白的躯上。锻炼得当微微隆起的膛上，几滴水珠从鸿鹄一般的颈子上下，缀在光洁的口上，滋了那两朵红梅般的晕和上面的小红果。

        眼前人儿献祭一般展现出自己的。

        曲寒魄倾上前，一把拥住他。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腔动，彼此感受彼此的韵律。一个急促些，一个缓慢些。曲寒魄抚上王鸩的后腰：“想好了？”

        王鸩在她耳畔轻语：“就用你原本的样子与我……云雨吧……不是想听我说过去的事么？抱我……之后，我讲与你听。”

        王鸩略略抬，夹住了曲寒魄的蛇尾。的蛇尾与柔韧的摩挲，粉阳物被曲寒魄的两狰狞夹在中间磨蹭着。不一会儿便了。

        “啊呜……寒魄的物事……这般砺、……磨得我好舒服……”

        王鸩喃喃，脸颊耳已是红透了。

        曲寒魄呼重了些，衔住他鲜红滴的耳垂儿，轻轻咂。手早已探到他那翘柔的儿去了。那绵弹，曲寒魄抓住一侧细细弄，白花花的肉便从指中溢出些许：“阿鸩的也好……那些往事，说与我听吧，不怕了。我在你边。”

        王鸩没什么可怕的。他的寒魄已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他，他的寒魄不因为他的从前而唾弃他离开他，却还会心疼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寒魄是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