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刚才哥打你，一定很疼。”罗贵福蹲下来，伸手就摸上凌韩霜还留有指印的脸。

        罗贵寿没个反应，醉到叫不醒。

        罗贵寿醉倒在桌上，打起了鼾。

        “你个婊子，敢打我儿子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情愫在这个寂寞的时间点发酵着。

        不比这里天高地远，空气清新。

        罗贵福凑近凌韩霜，凌韩霜也没躲，在两人快要吻上时，屋内乒乒乓乓，像是有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

        “哥，哥。”罗贵福推了推脸在桌上的罗贵寿。

        凌韩霜的手还没从阳阳的耳朵上松开，罗贵寿借着酒胆，一耳光扇在了凌韩霜的脸上。

        这酒一直喝到罗贵寿把他自己给喝趴下为止。

        只见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低下了，摸了摸被打的那面脸，走了出去。

        凌韩霜吁出了一口气，看向被罗贵福挡住的罗贵寿。

        罗贵福向凌韩霜走去。

        随着她搓洗衣服的动作，那对雪色白在罩内漾，看得酒后的罗贵福高涨。

        趴在桌上睡觉的罗贵寿中途翻了个

        她像受惊的小鹿，慌张地眨眼，懵懂，还带有少女的羞。

        “不要去她，一个女人，不信还要爬到男人的上来了。”罗贵寿拉着罗贵福坐下，要他继续喝酒。

        啪――

        村里女人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土气落后了十几年的衣裳。

        这一耳光好不威风。

        但也有好。

        “弟，你喝醉了，我一个乡下女人，哪儿好看了。”

        偷情不成的二人火速分开，罗贵福挠挠，眼神不知看向哪儿。

        发出声音的屋子是罗贵寿呆的。

        “我进屋看看哥。”

        “还……还好，已经不疼了。”

阳阳，去睡觉了。”

        罗贵福借机起去外面风，醒一醒酒。

        罗贵福站在坐着洗衣服的凌韩霜边，从上窥见她过于大的领口里，那对挤压成堆的。

        看见罗贵福走出来，凌韩霜的手搓在搓衣板上，客气问：“吃好了吗？”

        想当初她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城里的房价最高不过四、五千元左右，现在竟是两万五一平米了。

        凌韩霜羞怯地低下，搓着盆里衣服的动作都变慢了。

        城市还不就是那个样子，高楼大厦，钢水泥，冬天遇到雾霾天，擤出的鼻涕都是黑的。

        “就是好看，哪里都好看。”

        “我住的那个地方每年都要伐木修路，一修路就吃灰尘，周围密集地建起了好几个楼盘，前几年楼市都是六、七千元一平米，现在均价都是两万五一平米了，车和人多到不行，早上地铁、公交都挤爆了，遇到大路口，那些车堵个二十来分钟的车都是常见的。”

        罗贵寿看她那眼神还不服气，拿手指着她说：“瞪！还瞪我！信不信我拿饭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凌韩霜又喊了一声，阳阳还是没有下桌的意思，她走到了阳阳跟前，拧上他耳朵：“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叫你去睡觉了，大人们聊天，你一个小孩听什么听。”

        凌韩霜也不例外，长得再漂亮，还是会被上那件粉色荧光带亮片的短袖拖累了美貌。

        “城里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凌韩霜向直勾勾看着她的罗贵福攀谈，“车多吗？人多吗？”

        一走出去，他就看见凌韩霜蹲在院里搓洗孩子们换下的衣服。

        “嗯。”凌韩霜埋，使劲搓着手里的衣物。

        她一出去，罗贵福放开了罗贵寿。

        也打的罗贵福傻了眼，安静了几秒，劝开了罗贵寿：“哥，莫冲动，嫂子这是教育孩子，没打他，没打。”

        凌韩霜喊了一遍，阳阳没理。

        那一拧，惹得他哇吱乱叫，向罗贵寿求救：“爸，妈打我，她打我――”

        真的有人买吗？

        打的阳阳拍掌高兴，有人为他撑腰出了。

        被罗贵福一摸，凌韩霜的向后仰，离开了罗贵福的手。

        凌韩霜咂，这么吓人。

        “哥，冷静些，冷静，有话好好说。”罗贵福拦着耍酒疯的罗贵寿，回去看凌韩霜。

        “嫂子，你真好看。”罗贵福手背抚着凌韩霜的脸颊。

        她越这样，就越让罗贵福怜惜。

        “吃好了，谢谢嫂子招待。”

        这样一个貌美的女人，他那汉子哥哥罗贵寿是浪费了，白糟蹋了。

        皂沫混合着污水在阶梯状的搓衣板下。

        这样的女人，就该拿来给他当女朋友，当老婆，抱在被窝里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