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胡同

        口，直到她指给我租住的小院，终于在某次加班后给她送夜宵时进了她的房间，

        却从未留宿过。

        我没想到那天她让我留下，说是太晚了。之前有好几次，要更晚，可还是要

        穿过大半个城市回自家狗窝。

        我没有拒绝，同意了她的邀请，那一刻我意识到晚上会发生一些什么。

        莉莉租住在城中村的一个普通平房小院，是院内两间南屋中的一间，中间隔

        着一墙，说话声清晰可闻。

        她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没有锅碗瓢盆，衣服也很少，感觉就像一个暂住的

        地方。

        她说她新搬过来，还没有来的及置办，于是我给她买了一台风扇和一台饮水

        机，这样才看起来有些家。

        我们到家时，已经十一点。院子里大多数灯都关了。

        我们悄悄洗漱过之后，上床休息。

        并肩躺在床上，我心猿意。之前洗漱时，莉莉让我洗了下半，因为无法

        洗澡，只能在屋里洗，我觉得不方便，但是她坚持。然后，她让我关灯上床，她

        清洗完毕后躺在了我旁边。

        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风扇在呼呼地，把她上的热气带给我。

        是她先打破的沉默：「我们是不是发展地太快了？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矜持。」

        「不会，我们是自然而然走到这一步。」我不知她是不是试探。

        「你想了么？」「还可以，不太想。你要不想，可以不，今晚让你好好休

        息。」我想但又不想，只是我不好意思说我不想，那样显得很虚伪。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我离过婚，你真不介意？」「不介意。」如果是现

        在，我可能有百分之九十的不介意。当时，最多只有百分之十，或许是虫上脑

        看中了她这一款，可能是为了报复前任，我想快速找一个。

        她转过，靠近我：「说说话吧，我紧张。」「我也紧张。」我紧张地摸住

        她的手。

        「你跟以前的女朋友没有过呀？」她的语气带着好奇与诱惑「有过，我们毕

        业以后就同居了。」她沉默了，过后说：「经验真丰富。」我转去看她：「你

        没有过呀？」「有过。」她的脸有些红：「我跟你说过，我跟他结婚了。他家里

        人不喜欢我，结婚一天他没碰我，可我后来还是给他了，然后没几次我们就离

        婚了。」「我知，你们是夫妻嘛。」我把手抬上去，她很合地抬，枕在我

        手臂上，凑得我更近一些：「他也不喜欢我，我们就了几次。」我感觉到她

        上已经渗出了细汗，热气透过打底衫传给我。

        我伸手抚摸她的腰，来回抚弄几下，伸进她的打底衫下准备给她散热，结果

        立刻被她拦住。

        我只好退出来，转而向下，抚上她的小内，她没有拦挡。

        「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就一个。」「你别摸了，我感，你别诱惑我。」

        她的声音带着紧张。

        我笑了笑，加大了我的动作。

        「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了？」她的嘴就在我耳边，用口气在我耳边挠。

        「有半年了，你呢？」我转过亲了她一下。

        「离婚以后没过。」她的口气没有异样，微微反转，让我握她握

        得更舒服一些。

        我想起一件事，逗她：「你不是说以前有个人追你吗？你们没？」她

        微微一怔，不再逢迎我的爱抚，呼也变得低缓。

        她没有回应，我已有答案。

        「你们开过房？」我轻咬着她的耳垂，把手伸进她的内抚摸她整个。

        「有一次，我跟你说过他很喜欢我，那次我过生日喝了点酒，没忍住他的诱

        惑。」她说话很低，带着担忧。

        「酒后难免发生些事情。」我心有些莫名厌恶，就感觉有人先啃了一口我

        的苹果，我调整一下呼，用力抓了她的几下取出来，同时咬住她的耳垂，

        装作并不介意地开她玩笑：「他是不是这样诱惑你的？」她压抑地呻一声，没

        有回答，而是用手抓住我离开她的手往下放，就放在小腹上：「我下面被你

        弄了，你摸摸。」她的呼变得气促，剧烈起伏，一动不动地等我的反应。

        我顺势把手往下伸，隔着她的小内摸到她下，她的棉质内已经了一大

        片。

        「啊，嗯。」她用来表现她的感。

        「难受还是紧张？」我可以逗她，同时加大抚摸力度。

        她张开双享受着我的抚摸，压抑着自己的呻和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