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河想起这次来北京的目的,“是啊,有时间你去看看吧,我来接待,不
过回来要好好替我宣传一下。”
“没问题,顺带还要宣扬一下你这位好书记,是不是,馨香。”白玲嘻嘻哈
哈的搂住了李馨香。
李馨香往她嘴里夹了一筷子‘鱼’,“没正经,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饭,高长河示意服务员结账,被李馨香拦住了,“说好给你接风的,再
说你如果不是个腐败分子的话,就你那两块钱工资还是留着买烟吧。”
高长河没话了,一下支出一千多元,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
出了门,李馨香问,“去哪儿?”
高长河说:“听你们的。”
白玲说:“去酒吧喝酒吧,如果去歌舞厅,有咱们俩,高书记又不好意思叫
小姐,心里多不痛快。”
高长河点着她的鼻子,“就你贫嘴。”
高长河好几年没有来北京了,感觉北京的变化真大。
三立屯比邻接踵的酒吧,红男绿女穿梭其中,使他感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的
存在。
李馨香和白玲很自然的一人挽着高长河的一只胳膊,在两大美女的簇拥下,
看着街上频频回的人们,高长河感到一种满足。
李馨香和白玲显然是酒吧的熟客,她俩一进门,每个服务生都争着打招呼,
白玲一副带答不理的样子,直接带他们来到一张桌子前,“老高,今天不是在官
场,我和馨香请你,这家喝完了,咱们再去下一家,总之一定要喝痛快。”
酒吧里人声吵杂,烟雾缭绕,台上的小乐队卖力的演奏着,高长河很快就放
松了心情,入了环境和两个红颜知己说笑起来,他的手还时不时地动动这个,
碰碰那个。
夏末秋初的夜晚,微风在
上,令人有一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当
从第四个酒吧出来,三个人都有些醉了,互相搂扶着,嘴里哼着刚才酒吧里演奏
的乐曲,每个人都很快乐。
“到……到我那再……再喝点。”白玲建议,李馨香和高长河谁也没有反
对,两个人走起路来腾云驾雾,感觉非常好玩。
回家的路上,白玲兴奋的胡乱指路,“左转,不……不对,右,靠右,”好
不容易才来到她那位于机场路上的别墅,司机总算松了一口气。
刚一进门,白玲“哇”的一口,吐了高长河一,“不、不好意思,我给…
给你找老公的衣……衣服去。”
李馨香看着高长河一漉漉的,觉得很好笑,“嘻……,你脱…脱下来,
不就……就行了。”
“我脱……脱。”高长河笨手笨脚的连衩带
子往下脱,一下没有站住,
倒在地上,伸手一抓,一下把白玲的裙子扯了下来,“对……对不起,我……我
不是故、故意的。”
白玲被他拽的也倒了下去。
“你们怎……怎么睡在地上了,睡觉带……带上我……我呀。”李馨香说着
也挤到他们俩边,一只手抓住高长河的肉棒,另一只手握着白玲的
房。
高长河想站起来,却不听使唤,他觉得刚喝的酒在
里沸腾着,最后集
中在两之间,烧的那里火一样
。
突然他觉得一阵清凉从肉棒传过来,原来白玲吐了以后好受些了,爬起,
一口住了高长河的肉棒。
李馨香想推开她,“你……你让我吃两……两口。”白玲不让,索趴在高
长河上,撅着屁
仔细的品尝起来。李馨香看看没办法,蹲在高长河的面前,
抱着他的手指啜了起来。
高长河觉得通舒畅,整个人象在半空飘着,他一只手紧握着白玲的
房,
另一只手则在李馨香的裆间摸索着,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象伸进了蜜罐。
白玲啃的累了,坐起,摸索着高长河的肉棒,想往自己的肉
里送,送了
两次都没有送进去,原来她的内还没有脱,急得她一使劲,一把撕开了一边,
一条进口的名牌内,就只有一边挂在了她的
上。
她不顾一切的抓住高长河的肉棒,就往自己的阴里
,高长河躺在地上,
忽然感觉肉棒一紧、一热,再看白玲,已经跨在自己的上,骑
一样上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