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苏珊，我们是老朋友，我实话实说，能想到的，我都试过，鸳鸯浴，烛光晚餐，

        一起看成人电影，都试过，没用。」

        我痛苦地低下了。

        沉默。

        「夫妻交友，你听说过没有？」过了好久，苏珊才开口。

        「夫妻交友？我们两家，算不算？」我抬起，有些莫名其妙。

        「不算，现在还不能算。」苏珊的语调很平静，「我和乔尼到了七年之，

        关系糟透了，无法交，相互厌烦。我们没有外遇，也不是不再相爱，只是像你

        说的那样，没有了激情。我们也尝试了各种方法，你刚才列出的那些，我们全试

        过，还求助过婚姻顾问，也和你们一样，没什么效果。后来，我们的朋友，很绅

        士淑女的一对夫妇，推荐了夫妻交友俱乐，我们才有了好转。你看，现在我和

        乔尼，是不是看起来很好？」

        我猜到了夫妻交友的义，没有吱声。

        「我记得第一次去俱乐，我和乔尼紧张极了，但里面的气氛非常详和，都

        是绅士淑女，有普通白领，也有医生律师。我们不是会员，只是观摩，不参加交

        换。」苏珊继续说下去，「我们只呆了不到一个小时，乔尼就拉着我离开了，回

        到家，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我们就倒在地板上，疯狂地起爱来，比十五岁时

        我们的第一次还要疯狂。后来，我们就加入了俱乐，将近一年后才退出。」

        「那，你看着乔尼和别的女人，乔尼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你们，不嫉妒吗？」

        我忍不住问。

        「嫉妒，当然嫉妒。爱情是排他的，可爱却可以共享。我们不是要抛弃对

        方，而是寻找激情，挽救婚姻。比如说嫉妒，嫉妒是什么？嫉妒就是刺激，刺激

        我们的感情，刺激我们的引，从而提高了婚姻的热度。乔尼和我，参加俱乐

        之后，彼此更加了解，了解对方的需求，也了解对方的心理感受，婚姻变

        得更和谐，更默契，难不是吗？」

        我默默地听着，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也许是有些累了，苏珊换了坐姿，由侧坐改为正坐，双略微岔开。我的

        一下子燥热起来，因为从我的视角，可以窥到裙底风光。那天苏珊在银行当班，

        穿了职业套装，上是白色的真丝衬衣，扎在深灰色的套裙里，肉色的长筒

        丝袜，被白色的吊带扣住，内也是白色的，丝边半透明，隐约出阴，干

        干净净，不见一阴。我知不好多看，可又忍不住，隔一会儿就瞟一眼，

        越来越燥热。

        苏珊似乎没有意识到走光，或者意识到了但不在意，只自顾自地说下去：

        「人活着，就像在森林里远足。早晨出发，好比出生，晚上宿营，好比死亡。路

        漫长单调，偶尔拐到岔上，摘几束野花，再返回主路继续向前，有什么不可以？

        现在不是中世纪，自己的自己主，总不能因为结婚，就把官的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