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就答应了他。

        顾阳当时那激动的表情和肢动作在我以后的人生再没有见到第二个人有了。

        「不错啊，小小年纪已经懂得为家里分担责任了，就冲这点以后叔叔都得照

        顾好你，这件事情你妈妈知吗。」

        现在眼前这个抽着烟满脸肉的恶心男人叫阿彪，之前来过家里找过我妈妈

        几次，每一次妈妈都会把我打发进房间学习不让我听他们的谈话。

        可我最后还是偷听到了那些秘密的谈话，能够确认妈妈的过去也是从他的嘴

        里出来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语。

        「我妈不知，这件事你也不准告诉我妈。」

        「好啊没问题，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真看不出来。第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

        一个乖学生而已，没想到还懂事的，不错不错。」

        阿彪的话里像是在夸赞着我，但他眼睛能出来的猥亵的眼神却不是传达

        着这个意思。

        还在我对踏出这一步从此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生活的开始而感到迷茫的时候，

        阿彪的那只咸猪手已经悄悄地摸到了我的，吓得我往后一退。

        「你干什么？」

        现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境。

        「怕什么，你都打算要这个了，还装什么清纯。我不试试怎么知你有货

        没货，那些顾客的嘴也很挑的，你要这个样子我可不敢用你，免得搞砸了我的生

        意。」

        阿彪见我没再说什么，再一次走上前把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上，我的

        双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抵挡，却被他强地抓住。

        「不错嘛，看不出来你人瘦瘦的子还蛮大，摸起来还蛮爽的。」

        他的这次验货持续了好几分锺，我已经不能去思考他是不是在故意揩油。

        「对了，你还是女吧。」

        阿彪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他吐出一口烟：「要是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好的顾客。保证让你赚个大的，那些有钱

        人最喜欢玩的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女。图个新鲜，那些被玩剩下的破鞋他

        们连看都不看。你都不知自己有多值钱。」

        我们两个的对话让人乍一听还以为在合谋什么大买卖，实际却是见不得光的

        暗门生意。

        「你知吗，刚才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前面那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在他起

        来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在桌底下拉住他的子，他一起来啊，整个子被脱了下

        来内都出来了。」

        现在的顾阳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待着和我一起回家，他和我在一起已经没了

        之前的那么紧张和距离感，能够轻松自如地和说着笑话，而我的反应也比之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