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筱晴,你理我一下,好不好?」
既然放狠话行不通的话,金政民只好尝试改走讲理的路线。
「筱晴,你瞒着我去打工的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我刚刚跟你解释的那些
关于你听到的不实谣言的整个过程,你难就没有任何话想要对我说吗?」
没想到筱晴这么狠心,他都已经低声下气解释到这种程度了,她竟然还是一
声不吭。他今天在冷气房里面待了一整个下午晚上,原本就感觉不太舒服,再加
上现在被她给气得半死,忽然该死地痛了起来。「好吧!你既然不想说话,那
等你气消了之后我们再谈。」
金政民躺上床,决定不再说话。
一个不想讲话的人讲话,不仅是
的人累,相信被
的人会更累或许是
痛的关系。
或许是太过疲倦,他伸出手往旁边一搭,搂住被被子给裹住的那个小
躯。
因为知筱晴还待在自己的
边,所以他不再心烦意乱;比起下午他一个人在计
算机机房里胡思乱想又不能上见到她时的那种孤独感,此刻和她在一起就算是
什么话也不讲,也能让他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就算两人间真的有什么天大的误会,也总有解释清楚的一天吧?
于是金政民放松了紧绷的神,怀里搂着心爱的女人,不多久之后就传出规
律的呼声,他已沉入深深的睡眠中。
直到确定政民是真的在打酣之后,邬筱晴不敢置信地掀开罩住自己全的棉
被,搭在她背上的手掌轻轻地落,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完全干涸,但政民却已经
呼呼大睡。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明明答应过她绝对不会再出任何会让她误会的事,但他刚刚亲口说了昨天
晚上他确实和那个小学妹一起吃饭,这样子教她以后怎么再相信他说的话?
他的保证,简直一点效果都没有。
而且,明明是他错事,回到家之后竟然还敢凶她,
歉的话听不出诚意,
接着他就抓着她瞒他的事情,想要将这件事给唬弄过去?怎么可以这样!邬筱晴
生气地翻过,不想看到他的脸。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太喜欢他、太害怕失去他,所以上次出现危机的时候她无条件地相信他
的歉和承诺,相信他是因为在乎她所以才表现得这么霸
,所以当这次又出现
同样的问题时,她受到的伤害才会加倍地刺痛她的心。
她一直这么地相信他啊!
以后,又要怎么去维护这个已经斑驳破旧的信任感呢?
当然,如同政民刚刚说的,她的确也对他了错事。她瞒着他到女仆店去打
工的事,她承认是自己理亏,但是,瑞瑞姊和如月她们都是她很谈得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