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老家门口,原来他住了一晚之后也不敢再住,后
来都是借宿在木匠家里!」
两女的笑声从三楼一直传到院里,不知为何,爬在柚子树上直芋也开始笑,
那棵柚子树便在这笑声里起舞,落下了一地柚子,仿佛是笑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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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常说,竹子最有,人要是染上了竹叶的味
不过上半个月是消不
掉的。
夜半,筱夕闻着直芋上飘出的清新气味,忽然双
一紧:「老公,今天扫
了墓,我们现在来冲冲喜吧。」
直芋狡黠一笑,大喊了声:「老太婆,你再不走我就要把你农场里的菜偷光
啦!」
门外果然传出匆忙下楼的脚步声,筱夕一阵暴汗:「你怎么知她在外
面?」
「没办法,金家的媳妇在这老太婆上吃过的亏都可以写本书了……」
「你们一家都是强人啊……」
「能陪老那样的人过上一辈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泛泛之辈?」
「那你说我是个泛泛之辈么?」
「瘸子伯一辈子只说实话,今天他说什么来着?」
「老公我爱你!」
「噫……他要是说这话我今天就把车开沟里去了……」
「讨厌啦,人家难得表下忠心……你说会不会杀个回
枪?她现在该不
会还在外面吧……」
「难说……要不你去看看?」
筱夕蹑手蹑脚地凑到门边,一个健硕的子忽然把她压到了墙上。春寒料峭,
墙的冰冷与那个男人的火热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又连忙捂住了嘴,可是那
个男人只是不以为意地说:「反正早晚要被她占便宜,不如现在先取点教训…
…」
男人的声音是沁凉的,可筱夕听完却全发热,小腹有一种快要被烤焦地感
觉,接着……这个女人的本爆发了:「老太婆!我和你的孙子在
爱,现在门
打开了,欢迎你随时进来看!」
门开了,外面没人。筱夕说:我们去乒乓球桌上!说完就转过
,双
夹
住了男人的挂了上去。直芋默念了声「阿弥陀佛」,心想今天真是造了大孽
了,可下半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地走到了球桌前面。
窗外星光如晦,仿佛都羞涩闭上了眼;月亮也翻起白眼,只待云遮。
「老公,你换个位置,这里有个疙瘩,膈着不舒服……」
「你说去哪?太黑了看不清楚。」
「去发球的那个位置,老两口肯定在那里没羞没臊过,平得跟镜子似的。」
「我靠,你别乱说!」
「你去摸摸不就知?」
筱夕引领着直芋的手摸向了一片平原,那里前方有两座高山,后方是一片深
潭。儿想去往深潭,骑士却强拉着它袭向了山峰。
「给我乖乖听话!老娘今天兴高,把我伺候爽了你也有的爽!」
直芋强忍住磕在木桌上的酸麻感,抻直手臂,开始在筱夕上
漫游。
「用尽……对,亲我,姆……哈!叫我死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