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包庇,更何况对于
‘未满十八岁不能接受帮助’这条规定当初还是她这个会长首先提出的,期间
也有人质疑是否年龄设置的过大,应该再降低一点才符合现在学生的发育所
带来的爱方面的烦恼这一特征时,她据理力争最后还是说服了大家同意了年龄
限定在十八岁这一点。
主妇们都望着坐在中间的那位贺子太太,她本人已经紧张地手都不知该放
在哪里好,十指交叉紧抓着放在口,十分忐忑地回答说,「因为、因为当时那
个孩子非常的可怜,他看着我很无助的样子,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他一个人窝在公
园的座椅上,就上去问了他几句,想说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之类的,没想到最后
他告诉我说,白天在上健康生理课的时候,其他的男同学对于女生的都表现
的十分了解,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书上的图解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样子,因此被
其他学生嘲笑了。」
「我看他十分的可怜,长这么大竟然没有见到过女人的,说他的父母很
早就去世了,我又想起了自己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如果将来他也发生这样的事情
被同学嘲笑的话,我会非常难过的,本来说好只是脱了衣服给他看一看的,谁知
他要求摸一摸,最后、最后就发展成了彻底的关系。」
大家听完了贺子太太的解释,有同情那个孩子因此而理解她的,也有‘虽然
听起来很可怜,但孩子终究是孩子,错了就是错了’的论调。
卢欣太太沉思了一会,恍然间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孩子
应该是田河先生家的孩子,那孩子我记得,确实是十分的可怜,刚出生没多久父
母就发生车祸去世了,是由爷爷带大的,就连他的爷爷都是在一年前患了癌
症去世了,也难怪家里没有大人跟他讲解这些知识。」
大家听卢欣太太这样一提起才跟着也想起了社区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孩子,气
氛由刚才的争论和质疑一下又转为了同情、怜悯,又变的突然理解起来。
「诸位,我们这个安全帮助委员会成立的初衷大家还记得吗?我们之所以
聚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社区的男的
安全以及
烦恼的解决,虽然会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