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而我不想承认......我没那么爱你，我爱的是我自己。”

        女人无力的叹息，难堪的垂下，不推卸责任责怪旁人，承认自己一无所有需要莫大的勇气，混合着烈酒的、男人炙热的血是令她坦然面对自己的化剂。她要自己，不是那天在霍维怀里的逞强撒谎，她该自己，直面残酷的世界，不结局如何，都不该再闭上眼睛，哀求霍维带走自己。

        手中的酒杯被夺走，她恍惚的抬起，才意识到空杯子还在自己手上。

        女人的视线不经意的与男人对上，清澈干净的双眸因泪水而更加明亮，将男人无所依从的心温柔的了进去，仿佛刚刚无理取闹、任聒噪、惹人厌烦的女人并不存在，这种久违的舒适感就像爱惜的物品失而复得。

        他搂住女人瘦弱的肩膀，额相抵，从心底发出疼惜的声音，“......不是同情。”

        不，他一定是醉了。他的沉重的垂下来压着自己的额，他的声音糊不清，他呼沉重缓慢像个熟睡的醉汉，他呼出的酒气烈得使她晕眩。

        她不想追问，像在害怕会因此失去重拾的自我。

        也许是意识到女人不寻常的冷静，他烦躁起来，低吻下去，她的嘴柔、冰冷，没有回应。

        “不要再我，蔷薇。”男人松开她的嘴，表情阴郁。

        女人垂下，轻声说：“霍维不要再自己了。”

        他不知怎么说出那三个字，那份令他抗拒的、陌生的情感，在躁动不安的情绪中起起伏伏，挣扎几次，最后完全隐去。

        他不甘心的低索吻，女人的嘴灵巧的避开，第二次、第三次索吻还是同样被冷落，女人温柔的嘴能给他抚，让焦躁的咙解渴，让干涸的心充盈，但一定要它们心甘情愿才有效，男人再次把额抵在她的，有些气的问：“你要我怎么？说我爱你？”

        蔷薇怔住，一阵心悸，随后又变得闷痛，她的埋的更低。

        她应该高兴才对，可奇怪的是，在她正视自己以后，她切会到他的心情，他因自己而苦恼，不什么原因。

        他说着“你要我怎么？说我爱你？”这样的话时，她觉得他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