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手艺”啊，这么神，他们简直都要拜了。

        “两位如果也想要验前列高的服务，”女孩仿佛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恭恭敬敬地递上了名片，“……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们打折。”

        两位大叔：“……”

        分发好了名片，女孩把自己一直架在旁边的镜给收了下来，播放了录像。

        录像里，白皙少年爽得泪满面、呜啊乱叫，好几次都喊着“再插深一点呜呜呜”。高之中，他仰起的模样被窗外一点霓虹打亮。脸上的泪痕和被情遮掩的双眸，让人几乎就要代入到他巨大的快乐之中。

        “从这段录像上来看，这位小哥哥应该是对我的服务‘非常满意’的。”

        她把录像递给前排的金主：“您觉得如何？”

        她屏息，非常期待前排的这位金主老板可以对她的表现感到满意。

        她感觉出对方的手笔非常阔绰，应该很有来和背景。

        她想结交一些这种“有来和背景”的社会渣滓。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对方低笑一声。

        他拉开车窗，把手里喝空了的易拉罐投掷进路旁的垃圾桶里，动作优雅而利落。

        合上车窗之后，他给了一个淡淡的评价。

        “有点意思。”

        ＊

        回到自己的小阁楼，她把塑料袋从包里给拿出来。

        整整五沓的现金。她好像忽然之间就发了！

        五万可以什么呢？至少对现阶段每个月只有几百块零花钱的她而言，这点钱足够她在学校小卖肆意挥霍，再去商场给自己置办点好点的行。她还可以搬出这里，去学校附近自己租住一个小公寓，一次交付掉半年的房租。

        今天晚上的运气可真是好啊。她路上巧遇一个“需要搞小艺人屁给点教训”的金主老板，于是遂自荐，抓住了机会，以“祖传手艺”征服了对方。不光多搞了一个小哥哥的屁，还顺带拿了一笔巨款，简直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人生赢家。

        事后，金主老板只给了四个字的评价：“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呢？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她模模糊糊感觉出，对方好像是对她有兴趣了。

        至少，对方答应了和她“长期合作”。

        长期合作的意思是，当对方还有需要教训的人、或者需要强制搞任何人菊花的需求，她都可以助一臂之力，让事情进展得更加顺利完美。当她提议可以作为对方随叫随到的“行走的搞菊棒”的时候，对方竟然爽快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