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颜!你这个畜生!别碰她!”
“妈妈…………妈妈…………纯儿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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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质问,振聋发聩。商颜咬紧了牙关,他多想回答她,多想和她解释,可就在张嘴前的那几秒里,商彦开了口。
“纯儿!”
眼前的卿纯,被得
神失常,凄惨的嚎叫着无不令人胆寒。
商颜冲出来的时候,卿纯已经倒在了柏油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前面,红色的鲜血逐渐染透了少女的白裙,她倒在地上,嘴里只剩下一句妈妈。
疯掉的卿纯哪里认识陆言,她嘴里一直喊着妈妈,乞求着死去的母亲帮助她保护她,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被人骗走了一切,只剩下这一条命。
“纯儿,是我啊,我是陆言,乖一点把刀给我,你会伤到你自己的!纯儿,把刀给我好吗?”
这一刻,商颜也疯了,他已经不再隐忍自己的感情,他要去解释,他要去挽回,他要对所有人说他想娶的妻子是卿纯。
“妈妈………妈妈………我想回家………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妈妈………纯儿好想你啊………纯儿来找你好不好…………”
她在路上乱跑,手中的刀还染着血,见到的路人纷纷对她感到好奇,她像个疯子,连路上的汽车都不顾及径直往前冲,不少的汽车急刹咒骂,
路上一片混乱,但在卿纯的耳中,她只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那份结婚申请书,或许早就被撕掉了,卿纯掉着眼泪不知为何却突然笑了起来,发红的眼睛满是悲苦的笑,因为抽泣,她的笑声诡异得让人发麻。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们的爱走上了绝路。
她疯了,双眼猩红,怨毒地看着这个薄情寡的男人,无力,凄苦,悲凉,绝望…………
“老公,快点抓住她啊!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想跟我抢老公!帮我报仇啊!贱女人!我要划烂你的脸!”
为了完成嫁给商颜的梦,卿纯拆了别墅里的白色窗帘,满怀希望地制作纱,她不会
婚纱就拿普通的
丝白裙
上窗帘白纱,没有首饰皇冠就扯吊灯上的水晶珠子,没有结婚戒指就用易拉罐上的拉环,只可惜那枚廉价可笑的戒指被冲进了下水
。
陆言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现场一片混乱,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卿纯。可她早就失去了理智,挥舞着手中刀发了疯一样的又哭又笑。
“纯儿,回到妈妈的怀里吧,妈妈会永远爱着纯儿,永远永远…………”
砰!
商颜被这猛烈的一拳打到踉跄,差一点倒在地上。他稳住脚步再抬时,商彦已经冲到容温面前一拳过去,两个人在房间里竟然缠斗起来。
“哥,你不是说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吗?等拿到她全的遗产就丢掉的,还没
理好吗?”
容温和陆言被店员挡在外面,当他们听到卿纯的惨叫声后,容温猛地推开店员直冲二楼。
商彦的话刺得卿纯浑发颤,她迟迟不肯承认的,全都是最残忍的现实。
“不许你碰我哥!”
“我全都………全都给你了………商颜………我什么都没有了………遗产是我最后的东西………商颜!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骗我啊?我到底错了什么?那些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啊!那是我死去的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容温冲进来的一瞬间,猛烈的拳一下子砸在商颜的侧脸,他想抓住卿纯无暇顾及容温的攻击,那张脸结结实实挨上了一拳。
林若烟歇斯底里得咒骂,她仗着边有父亲和未婚夫的保护,对卿纯更加肆无忌惮,为了刺激她竟然直接叫起了老公。
陆言想抢她手中的刀,可是完全疯癫的卿纯极度危险,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划伤了陆言之后提着刀夺门而出。
商颜从未爱过她,他对她的好,一切全都是为了得到她的遗产,用美好的未来和婚姻引诱她,用余生保护她爱护她的承诺哄骗她,所以在她签字之后商颜再也没去过别墅,她求他来见见她的每一次,他都在敷衍。
“你爱我吗?回答我啊!”
卿纯想回家,不是那座海边别墅,而是她的东山别墅,那才是她的家,是她母亲陪伴她爱护她的地方。
商颜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他松开林若烟想上去安抚卿纯,可她手中还拿着刀,沈九先冲上去控制她被她胡乱得挥刀砍伤了右掌。
“纯儿,你听我解释!”
“畜生!你们就是一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