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此时的shen子早就被迫的趴在檀木桌子上,整个人就无力的跪爬着,有种被淫jian的错觉,楚晚宁从来没有这样趴在这张桌子上过,因为他不怎么愿意在床榻以外的地方zuo爱,书桌那次都令他羞耻了好几天,甚至事后伏案在书桌上时,他的脑内总会不经意间的浮现那些脸红心tiao的画面来。
檀木桌子是圆的,好在底下有个三角支架,很是稳当,楚晚宁就怎么撅着自己浑圆的玉tun,被踏仙君死死的按住了腰shen,一个劲的往前ding耸抽干着,要不是踏仙君臂力好,或者这个檀木桌子够大,他都有种感觉下一秒就会ding飞,跌落下这个不算太高的檀木桌上。
踏仙君一边用着自己的蛮力干着,一边前后摇摆着自己他的tunkuadao:“晚宁,是不是只有本座才能让你这么爽?”
楚晚宁被ding得说话都不那么自然,显然没办法回答:“墨……啊……墨燃……”
踏仙君好久没有这么疯狂的驰骋过了,他就像是脱了缰的野ma,不知疲倦:“晚宁,你知不知dao你今晚咬得本座好紧,所以你是喜欢这样的,对吧。”
楚晚宁感受到踏仙君只要一旦下了床榻,似乎就有些不受控制,可也晚了:“墨,墨燃……太……太用力……轻,轻点……啊……”
后xue因为受不住这么刺激的ding撞反而将踏仙君的肉jing2xiyun的更紧,这又让踏仙君误以为是yu情故纵:“可晚宁咬的这么紧,不是喜欢么?”
楚晚宁要不是知daoshen后的男人是这个尘世的踏仙君,他都快忍不住召天问了:“墨,墨燃……啊……”
踏仙君ding到楚晚宁高昂的一脚,不由得有些兴奋:“ding到你了,是么?”
楚晚宁因为踏仙君低低的一问,竟被这xing感的嗓音不由得浑shen一颤,他明明口中说着那么无耻的话语:“唔……墨,墨燃……啊……啊嗯……”
踏仙君爱极了今夜的这个姿势,他就像只永远不能被驯化的野兽,极爱着兽xing的交合般,看着楚晚宁低压着shen,将自己的tunban送到自己的凶qi前,吞噬再吐出,一下又一下,还时不时的pen溅出水花来,tunban上的浪肉也一gugu的gun动着,他真的爱惨了去:“晚宁今晚liu了好多水,都把本座的tui都打shi了,真的好淫dang。”
昏黄的烛光照映在楚晚宁的shen上,美妙的蝴蝶骨就这么展lou在男人的眼底,他更不知dao他是多么美的一个尤物,令他shen后的男人有多么的痴狂:“别……别说……啊……啊……”
踏仙君把自己的shen子往前压了压,似乎想要贴着恋人的耳畔诉说着这些淫言浪语:“不,本座喜欢,本座就喜欢晚宁在本座shen下婉转yin啼的样子,晚宁越是淫dang,本座越是喜欢。”
说完他有伸出she2tou去tian舐楚晚宁的耳蜗,勾得楚晚宁神魂一颤,他本就是在yu望的海域里上下沉浮,摇摇yu坠着:“墨,墨微雨…你…啊……啊哈……不,……慢……慢点啊……啊……”
终于,感受到shen下的人儿快有些招架不住时,踏仙君才说出今夜早想脱口而出的话来:“晚宁,你什么样本座都爱,今夜当本座的淫妃好不好。”
踏仙君又在说什么胡话,楚晚宁听着不由得蹙起了眉目来,尽guan他的神魂都要被撞散了,心智也不再那么坚定:“不……啊……墨,墨燃……唔……不要……”
踏仙君的声音带着痴狂与yu望,是对爱人的诱哄,和低哑的蛊惑,他吐出的鼻息炙热,tang到了shen下的晚宁:“没事,今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晚宁会同意的,到底,本座这么爱你”
没了上辈子的提防,排斥,抵御,这样和踏仙君灭ding快感般激烈的xing爱,令楚晚宁只觉得又羞耻又甜蜜,他的骨tou酸ruan着,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嗓间的调儿不知何时变得淫靡酥ruan起来:“别……别ding哪里……啊……ding……ding到了……啊……”
踏仙君这般猛烈的xing爱,早先就说过,但凡是放在情投意合的鸳鸯帐里,是个天上仙也得沉沦下来,抵死的缠绵是极致的欢愉,这是可遇而不可多求的,偏偏只要他楚晚宁想要,他踏仙君就能给。
他想满足他,通过肉ti来直接贯穿他的灵魂,喂饱他,填饱他,再告诉他,他爱他,是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骨肉相织,血肉相缠的这种,他满足的chuan着气,发自内心的掏出满腔情意说着这些赤luoluo能让楚晚宁羞愤致死的话语:“晚宁,本座的宝贝,心肝,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