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连声呼唤:“敛之,敛之,你看见我了,对不对?你留下我吧,别叫我再离开你了,我不想死,我不想再叫你受苦,也不愿意再离开你一次,你抱紧我,不要松开,不要离开我……”
二人心中的恐惧一模一样,为对方着想似乎不该宣之于口,可这种事太过离奇,也太过虚假,他们都怕这是梦,是幻觉,便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乞求对方确认自己的存在,确认这件事的真实。
瑞香这才十五岁,坐在三十五岁的皇帝
上,时光一瞬之间退回了二十年,像是他们新婚时。皇帝
着柔
甜蜜,还带着冰雪凉意的
,心脏猛颤,竟觉得自己像是在亲吻尸
。
他吻过的,只是那时候不肯相信,瑞香已经死了。
他试了几次,终于扯开那青衣棉裙的衣带裙带。瑞香便似一个圆
的绵
青橘子,被他剥出一半果肉。室内放了四个薰笼,还烧着热乎乎的地龙,温
如春,皇帝握住他象牙般洁白,月亮般完满,透着青涩
的肩膀,往下推厚重的衣物。
瑞香的灵魂熟悉他的,更渴盼和他的欢爱亲热,搂着他的脖颈仰着
,将自己的
尖送进他口中,缠绵热烈至绝望的境地,像是把自己送进猛兽口中被衔取,如行走棉花中的虚幻云雾终于开始散去。他变得更急切,难耐地将半
出来的
往皇帝冰凉的
上贴,战栗着呻
着,活色生香,渐渐染上
红轻晕。
皇帝再也慢不下来,一把将他推倒在榻,扯落剩下的贴衣物,又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里。瑞香死死抓着他,仰着
,被他咬住
咙,旋即又变作狂热的
吻,一路往下。
这多么青涩,柔
,简直像是风里
不由己的一片花
,即使是瘦了很多甚至还在病中的皇帝压在他
上,都显得像是一场猛兽对幼兔的凌
。可这只兔子却抬起双
勾在高大的男人腰上,将最为柔
的花
了出来。
粉白无的下
尽数
出,细细的一条
张开,在巨大的悲哀与恐惧的阴云里,情
却如利刃,轻而易举挑破
烈的惶恐,异军突起,一骑绝尘。红
内
翕动着颤巍巍吐出清
,皇帝抵着他的鼻尖,神态迷离甚至变作妖异,执拗地嗅闻他的气味,感受他的呼
,以手指柔情万种,手段百出地挑逗他,叫他燃烧得更炽烈。
瑞香沉迷欢情的神态,发出的低低呻,有着少年人的生疏妩媚,又带着他熟悉的默契
合,皇帝越是与他缠绵,就越是心如刀绞,每时每刻都在被提醒,是又不是,像又不像,对又不对,十年的分离,死生的天堑。
便是泅渡弱水而回,也令分别的痛苦更加刻骨铭心,在中左冲右突,无路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