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菊眼、花朵
戈di手往后摸,想要挡住他的眼睛。动也不动,光盯着她看算怎么回事?小花朵被凝视地止不住地出水,晾在空气中都快凉透了,瑟瑟缩缩地蠕动着。
看够了,他把人抱回桌上,双tui分开到极致,跪趴着屁gu往后撅。难受地是,他被她调教地只要沾上这幅shenti就没法只是纯粹zuo事,坐看右看,破地方没能有一个像样的东西,物资匮乏地恐怕哪颗药wan缺个角文盲伊万都要嚷嚷着把整个营地掀翻。
好在娜塔莉娅同志的行装总是五花八门的,随便翻一翻都会有意外惊喜。
于是很快,戈di便被自己带来的医疗绷带捆成五花大绑的粽子,左右手连着各自的膝窝和小tui像骨折似的被连起来缠紧,剩下的卷成一团sai进嘴里………嘿……再看看他发现了什么?
外公送他的钢笔,那支老掉牙的古董………她怎么还留着?
喂!她都成这样了!他怎么还有心情在那怀念旧物?!得亏光线够暗,否则一定能清楚看见桌上那只冒烟的粽子,在遥远的西伯利亚,脏乱臭的战俘营,老旧又残破的房间里,她居然还能zuo这么淫乱的事………
她看着他拿出凡士林。
别、别………
他抓住她的屁gu,用手指摸摸紧张地直缩的小菊花眼,将搅上凡士林的钢笔缓缓插进去………太久没被入侵过,小菊花眼极力地排挤着,难受地又xi又咬,他耐心地等它吐出来,然后推回去,接连几次,凸起的花纹反复蹭刮内bi,她扭着屁gudan发出难受地低yin。
他该怎么提醒自己,他现在是个俘虏,一个可以被任打任骂的劳改犯,怎么pei看这么美好的风景?
难怪,这鬼地方一年四季都是光秃秃的,原来花朵们都开在了这里,他撑开她的花ban,一边想一边用手指随意拨弄。下边被插住,上边肉粒又被反复地摸、弹、nie,戈di简直快疯了。
眼看着他低tou去尝谷间的蜜,戈di瞬间在桌上扭成不倒翁,却又只能大张着屁gu任人品尝。
“嗯……哼……”
小saoxue被手指nie开到极致,she2tou用力地ding入深chu1,沿着xuefeng来回地tian,不放过每一寸褶皱,再撞进幽深的dong里,一下一下地探索着………
啊哼哼……叫不出来,她皱着眉,扭着tou,yu仙yu死。
夏季可是产蜜的高峰期。she2下挤着、收着、吐着,越产越多,越liu越香……绷带被口腔浸shi,唾ye从嘴角liu出来,shi热的、一gu接一gu不受控地涌出来,携带着无法挣脱地酸痛。她的小腹ting起,又落下去,再ting高,shenti扭地几乎要打侧翻过去。
而她也的确如偿所愿,像螃蟹似的被人翻转了方向,这下下巴成了支点,屁gu往后高撅,屁gudan被用力打开,she2尖从前绕着gufeng往后,她拼了命地摇tou往前跪,被手掐住tun肉拎回来。
嗯……!不要……不要……别……戈di浑shenshi透了,大tui一个劲地抖,she2尖卷过钢笔附近,令她羞耻地尖叫着想逃,又情不自禁把屁gu撅地更高。she2尖回到chaoshi的xue里,很快nong1重的酸热便冲上来,小肉粒被吃的发红发zhong,没一会儿,她便崩着shentixie出来。
啊啊~―!
戈di像脱水的鱼歪倒在桌上,好在嘴巴里的绷带总算被拿走,才让她暂时的容易chuan口气。
他抹了把脸,低tou吻她,趁着花蜜还新鲜赶紧给她尝一尝。她在他怀中,视线中瞧不见一丝光亮,只剩铺天盖地chaoshi的吻。
“先生……先生……”
无论他如何落魄,她都永远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就算他什么都不是,他都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