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正好走入思维局限区,彻彻尾搞错了调查方
他只好抬起另一只,有点儿尴尬和好笑地了
重楼扣紧自己时垂落的衣袖。
飞蓬有什么必要如此呢?只可能是防备着什么。
比如,或许会找他算账的自己。
“哼。”现场一片沉默,重楼忽然伸手抓住飞蓬的手腕。
飞蓬这双手上,有一层厚实的老茧。
“到那时,只要你的出招速度能磨练到充分利用空隙,甚至比风更轻、比水更快的地步,自然就能顺风而至、顺水而飘,一举一动不留痕迹。”飞蓬只是回忆着从前,角宛然上扬:“此之谓,天人合一。”
记忆未能复苏前,自己确实是下意识循着这等炼之法,在拼命修炼,只闲暇时间才接音乐制作的工作,兼以直播交
来缓解内心的焦躁。
比起轻盈跃走、躲过攻击,又或者顺风顺水而至,飞蓬更爱风卷残云。
他之前为了得到情报,混在自己边时确实就有,但现在明明生活在更加稳定和平的中央大陆,又是神族控制的地盘,这老茧居然更厚了。
可想而知,飞蓬至今从未断过自行训练,哪怕重楼到此地前,从情报上完全没看出他有再度置己于险地的可能。
绝地翻盘什么的, 重楼和他一样,早已是稀松平常了。
自己乃至敌人都被关押在无仙术能出手的绝境里,再狭路相逢勇者胜,飞蓬经历过不止一次。
“非也!”飞蓬淡然地分享自己的见解:“当你的眼睛看不见,当你的心静下来,一花一叶,一风一雨,种种奥妙,便皆在方寸之内。”
年纪轻轻的水遥在在一旁,陷入了沉思,倒是一点儿都没注意到重楼和飞蓬的黏黏糊糊。
但也难怪没有人想到,幽灵这么强悍神秘,竟不是异能者而是武者。
谁让动静很大的招式、仙术,打起来会更加畅快呢。
水遥原地陷入反思,自觉己没这种不愿屈居任何人之下的强者心态,扪心自问间颇受启迪。
五灵固然是基本元素,但并不是毫无办法抽离、屏蔽。
“你!”他眯着赤瞳,顺手扣紧了飞蓬的手腕。
飞蓬笑意盎然,饶有兴趣地看重楼的法。
有些本能,生生地凝固在了神魂深
,譬如同重楼较劲的胜负
。
“咳。”飞蓬想抽回手,没有抽动。
也就重楼没有上古时期至今的记忆,才会一叶障目、当局者迷。
好,很好!
“你可真倔,也真警惕谨慎。”重楼幽幽,很有气极反笑的模样。
这,竟没有一
骨骼不结实,也无半寸经络不通畅,比几年前的
态更加完美。
他没等重楼和那个年轻的魔修回答,就:“五灵是不能
收,但就真的不能利用、驾驭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天晚上和翌日清晨,他满心激烈起伏的情绪,有些地方竟没注意到。
‘不能收五灵之力,不能发生
髓改变,那就想尽办法去提升
素质,达到能顺势利用、逆势驾驭的地步。’这种思维与态度如一座大锤,重重轰在他心
。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一声:“可武者的最高境界,该是什么样子呢?”
他难得兴致:“其后,则为逆势,我指的不止是五灵,也是人心。静水
深不动,暴雨倾盆摧堤,所谓雷霆万钧,便是出手如此了。”
“以后还会坚持,但不会再为了戒备你。”飞蓬轻声承诺。
而他最初历练就和魔龙重楼对上,被狠狠上了不能轻敌、世上绝不缺对手的课,使得进步飞速之后,虽未在三族战场上正面撞见化形后的兽族少主重楼,却也没少在此前后,听闻这家伙的一系列惊人战绩。
重楼抿了抿,再以魔力稍稍查探。
想当年,盘古大陆各族混居,出门在外的天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谁没点压箱底的本事?
重楼心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