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劫自己来此的罪魁祸首,出手自然是一招连一招、得理不饶人。
“等等……”重楼还想解释,却被飞蓬几记重拳击打在脊椎骨和腰椎。
再是经百战的
,都被随拳蹿入
内的震劲震麻了经络,来不及反抗便被飞蓬覆上后背,牢牢压在了床榻上。
他双手被一只手掌死死攥紧扣在,
带已被飞蓬半点都不客气地扒掉丢下了床。
另一只手攥着匕首,抵上他的后心刺破了衣料,森森寒气让肌肤生疼,威胁不言而喻。
“飞蓬你闹够了没有!”重楼当场气笑,嗓音带了怒意。
飞蓬“呼”了一声,极力想要维持冷静,但也克制不住地吐出的热气:“我闹?明明是你恶人先告状吧!”
“药本不是我下…嘶!你
什么?”重楼一语未尽,就被飞蓬以气劲截断了手上的经络。
细微的疼痛令他额角落热汗,飞蓬却趁机将重楼翻过
,匕首迅速地对准脖颈。
凝视他的湛蓝眼眸亮得惊人,汗绯红的脸颊同样热汗淋漓。
隔了好几年,这张更成熟的脸越发俊美绝,无怪在音乐酒吧里要
墨镜了。重楼发起呆来,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
境堪忧。
直到飞蓬用锋利的刃尖迫他仰起
,四目相对离得极近,那目光就愈加灼人了:“你下的药撩的火,当然要你给我扑灭!”
“再说一遍,不是我。”重楼垂眸看了看颈间的匕首,忽然笑着抬。
猝不及防的飞蓬眼看着他脖子上划出血痕,手忙脚乱移开利刃:“你乱动什么!”
“我看你是温柔乡里待久了警惕下降!”重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要是在我岛上,以你的谨慎绝不可能被下药,不然……”
不然,我早就得手了。
“……哼。”他到底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只在床榻上抱臂瞪视飞蓬,嘴:“现在都这样了,要不……”
一句气话从重楼嘴里脱口而出:“我给你找个人来当解药吧唔……”
突如其来的愤怒夹杂着更强的望,席卷飞蓬的心,淹没了理智:“我只要你!”
“撕拉。”他重重堵住重楼的嘴,猛地撕破了彼此下裳。
重楼脸色一沉,抬手扣住飞蓬执匕的那只手,重重往外一摔。
“噗通。”飞蓬被他砸进床榻里,深深陷进床褥。
激烈的深吻席卷衣衫不整的两人,是焦灼的交锋,胜负难料。
可重楼为保份不曾使出魔力,近
战到底不如飞蓬紧攥匕首有优势,争执时间长了,自然
出破绽,被强
地压在了床上。
“我们确实分手了。”飞蓬舐重楼的耳垂,用最火热的嗓音低声
。
重楼一震,愤而抬眸:“没有!”
“有,我离岛的时候,你可是派人追杀了。”飞蓬幽幽说,膝盖却毫不客气地
入重楼合拢的双膝中,重重碾磨着对方腹下。
随时可能被割断脖子的危险不曾让重楼动摇,但现在却糊了鼻音:“嗯……哼……”
可他唯独嗓音不曾化:“我……我没有亲自动手……对你也构不成真正威胁,谈何分手?”
“还是,嗯,用你们本地话,你是抛夫弃家?”重楼抬起微的血瞳,质问
。
飞蓬了一口气,心
涌动莫名的情绪。
有哭笑不得,更有如释重负。
“是你不来国内找我。”他低下,
磨蹭重楼的颈窝:“好几年,你连追杀令都没撤下,你
得我连国门都不敢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