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他的气势一下子就了:“但魔界就是……女娲庙都说了……强者为尊……你只是个弱女子……”
景天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弱女子,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
“我知你是装的,我也知
你和我定亲,只因为我是次子好掌控。”竹
垂
丧气:“但女子本弱,才需要这样掌控男子,我也愿意让你掌家……”
他又一次振作起来,试图说服景天:“可他是妖魔,你跟了他只会经常被魔族乱象牵连,又没修为……或许哪一日就……就没了命……”
有关心,但不多。
他更多是为自己自尊心进行辩驳,因为我说了自愿,而不甘心输给一个在世人眼中是灾祸的妖魔。
景天想着,却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只因竹状似气愤地站了起来,可人是往后退了退,而不是激怒地往前揪住她领子质问什么。
“谁?”景天想都不用想,本能就给予了她最灵的战争嗅觉,第一时间便看向亭外水下。
水波迸溅,而退出她动手范围内的竹眼神骤然变冷,不再有一丝一毫的伪装,眸底全是被嘲笑了好几日积累的怨恨:“
妇,报应来了。”
“你找死是吧?”景天气极反笑,却有一把剑架上了她的脖子。
魂魄突然传来撕扯感,景天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昏厥当场。
但她咬牙坚持着,扶住石桌站定,不曾有一丝胆怯。
“他说的没错。”后之人点了点脚尖,景天不在意他骂了什么,只下意识垂眸。
她脚下出现了一个杀阵,既隔绝了内外联系,也将景天陷入绝境。
景天这才回眸,丝毫不在意剑刃刮破脖颈,在肌肤上划出了血痕。
“飞蓬!”那个男子看着她,眸中有着恨意:“贪生怕死的叛徒,你居然雌伏于魔尊!”
是神族的故人,但没有熟悉感。
景天下意识给了判断,随后便皱起眉:“你是谁?”
“哼。”但就在下一瞬,魂魄中突如其来的痛楚戛然而止,有冷哼声伴随着景天心口亮起的火焰标记,隔着衣料也熠熠生辉。
标记化为逆鳞的形状,又化为虚幻的重楼,一掌就镇压了侵袭者:“是敖胥的同盟对吧,尔等确实找死。”
飞蓬早已竭尽全力,后来再入轮回,景天已和神族脱离关系。
你们开始支持敖胥挑起大战,战败失利又指望飞蓬拯救,飞蓬被擒后到底和我在一起了,你们就认为他怕死才会屈从。
但也不奇怪,敖胥在神界经营数万年之久,势力盘错节,和他“志同
合”之人自然不会少。
这出来的,怕只是个丢出来的弃子。
“本座这就带你去找天帝!”重楼越想越恼火,直接气极反笑。
幸好他当年埋入飞蓬神的逆鳞,是渐渐
入魂魄成为杀手锏的,才可以在景天遇袭时自行发动。
下一刻,炎波血刃沐浴在那个神惊怒交加的目光下,挑断他的手脚,防范了任何自尽保密的可能。
“去吧。”景天没有阻止之意,只冷静地看着重楼点离去,不忘记叮咛一声:“按时回来。”
重楼勾了勾嘴角,回眸:“知
了,你明日宴会上不会缺糕点的。”
“噗,我是让你注意安全!”景天这才笑出了声。
她心知肚明,重楼也是足够尊重信任,才将不远着面
不可置信之色的前竹
,交给自己
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