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甘心沉沦，正如本想应下决战的心。

        【一发完・end・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呃……”他抽搐着双极力挣扎，却到底是被扣住平坦中有所凸起的小腹，逃不掉地闷呻起来。

        重楼连他的魂魄都没放过，风与水的气息原本充斥在魂魄里，现在却被摊平了注入雷与火。

        挣扎在眉宇间闪现，又在血瞳望过来的幽深里逐渐消弭。

        再之后，万籁俱静。

        “别哭啊。”魔尊温柔地吻去神将的泪水，叹息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低笑，眼底却幽暗极了：“我让你自选下次幻境的时间点，你能不能开心点？”

        “睡吧，睡吧。”是重楼的声音。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睡觉，睡觉。

        飞蓬莞尔一笑：“怎么可能，决斗就要酣畅淋漓才对。”

        他照旧和重楼抢起酒来，把幻觉抛之脑后。

        “看着我。”重楼霸地将他翻过，着那双幽蓝如夜空的眼睛着水汽也要凝视自己。

        “疼？”重楼的嗓音不似往日沉稳有力，而是模糊却餍足的，还有点沙哑与渴求：“还是爽？”

        已经不是大殿了，他正躺在魔尊寝的巨大床榻上。

        “啪嗒。”锁链终究受不住强的拉扯与的摇曳，分崩离析地碎裂了。

        此后，自是永无止境的开发，征战不休的浇灌，日夜颠倒的幻境，从不离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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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满足地感受着掌下的肌肤拱起弧度，还越来越鼓胀，低上了飞蓬红眼角的泪痕。

        他渐渐失去了意识，只记得置于火海炼狱，不清醒与否都是热意。

        飞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已被重楼再次以吻封缄。

        明明早已因轮回和神族脱离关系，却为救仅存的旧搭上了自己，令神魂永囚于黑暗，沦为魔尊禁，似乎就是神将自投罗网、飞蛾扑火的下场了。

        反正，是砸飞了照胆神剑，按着他的脖颈砸在神界坚的地面上。

        眼泪一滴滴出，细汗一层层出。

        重楼顺势勾住他的腰，抬开他的双，让他跪趴在地上抬高了。

        就好像他一个魔孤独地渡过千年万年，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

        “怎么啦，手腕疼？”眨眼之间好像出现了幻觉，飞蓬看着重楼没有揽他入怀的手，却被握住了隐隐作痛令他不自觉抓挠的手腕。

        神魔之井没有东升西落、阴晴圆缺，但重楼的到来于不能擅离职守的飞蓬而言，永远是一光。

幻境中，你至少不用清醒着面对这一切。”

        神将闭上蓝瞳，又在魔尊下睁开了涣散的瞳眸。

        飞蓬最后只来得及想，这声音温柔的不似重楼了。

        温柔的按摩力始终，飞蓬却总幻视着尖锐的指甲。

        好，好重，好快，好。飞蓬的微微张开着，溢出了有气无力、低弱无声的碎，与支离破碎的鼻音相互呼应。

        好似风声中的窃窃魔语消失不见了，比如听着就烦的“杀了他”、“魔尊不能留下后患啊”、“他太危险了会卷土重来”、“他还救了……”

        “飞蓬，飞蓬，你今天总在发呆。”重楼打断了飞蓬的出神，松开他完好无损的手腕，取出了一壶酒：“是不是我昨日出手太重？”

        飞蓬本就站不稳，这一瞬更是往前栽去。

        飞蓬只觉自己快要完全碎了，就如同一把剑被投入烈火中重铸，全的骨血都在焚烧化。

        好像是一只兽爪？

        这让飞蓬难耐地攥紧了手，呜咽声好不容易才克制在咙里，动的珠水色弥漫，汗珠舐着脖颈。

        飞蓬猛然一绷，又酥地倒下去。

        昏睡之中，神将又一次回到神魔之井。

        然后，利爪狠辣决绝地当众挥落，断了自己还出剑的手。

        飞蓬冰凉的颤了颤，在重楼温柔的探进来时，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无助地任由他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