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下。

        树枝随之摇晃，桃因此飘落，有些许点缀在青丝赤发之间。

        “说不说！”他一手布下结界避免被人看见，另一手扣着重楼的下巴，状似居高临下，可眸中全是捉狭。

        重楼：“……”

        他觉得自己一生所有的哭笑不得，都用在了面前由神成人的爱侣上。

        “别闹了，我说。”重楼有些时候的脸，远远不如景天。

        至少，他不到仗着有结界，就在别人的岛上和景天耳鬓厮磨。

        “我是想，幸好女娲族都是天生地养的圣灵，而不是由投入六轮回的魂魄转生而成。”重楼实话实说：“不然，以你的魂魄品质……”

        景天打了个寒颤，悻悻松手：“确实。”

        他要是转世成女娲族，怕是直接被女娲血脉激活魂魄中还残留的神力，令质彻底偏向神族，永生却除了死亡无法脱离现有躯壳。

        就完全别提修成天仙再凝炼了，恢复男的希望渺茫之极。

        其实也没事，如果真有这个可能，大不了我着这代女娲后人不近人，一切等你转过世再说。重楼想着，没把这个霸的法子说出口。

        “哼。”他只是揽住景天的腰，一把将人拉进空间通中。

        便听见“噗通”一声，四面八方溅起水花。

        猝不及防被反制的景天：“……”

        他抹去脸上水珠，发觉自己正在魔界廉黎域与天魔剑冢接壤之。

        此地有无数小水洼，他们正于其中之一。

        此刻天色尚浅，夜与晨恰逢交替，周围毫无人烟。

        “你不是想好好修炼，尽快到天仙吗？”重楼从背后覆上景天的后背。

        的温度给景天被灼伤的错觉，他不自觉恍惚了一瞬，而后便被耳廓到颈间的吻唤醒。

        是重楼在笑：“可还记得，上古时，女娲娘娘曾传给人族的办法？”

        “天帝灭人、女娲补天后，就失传了。”他说着，将火热的掌心覆上景天丹田，此靠近小腹：“取而代之是人间仙盟尊崇仙神。”

        景天闭了闭眼睛。

        他想起来了，女娲娘娘传给人族的，不也正是自己十年成就无剑境界始终在用的办法吗――

        不停压缩内灵气的积，再收更多灵气，继而再次压缩提炼灵气纯度。如斯循环往复，扩大经脉，淬炼窍，最终以人强拼神与兽。

        只不过，仙境上下的淬炼强度，是截然不同的。

        这是灵力本质的变化，境界越高，提纯内灵力的痛苦就越强。

        而重楼很为景天考虑：“我封印你的内丹，助你一臂之力，嗯？”

        此法，自然不止人族知晓。

        但那种痛苦太激烈，一般人难以对自己下手，神族、兽族就少有人用。

        可重楼为了弥补本弱点，曾经用过。他因此有绝对的自信，为景天把握好节奏。

        景天粲然一笑，回住重楼的，模糊不清却斩钉截铁地应下了：“好！”

        很快，他的面颊就浮现痛苦。

        那是灵力被一点点压回丹田再遭封印，对造成的压力。

        也是灵力过经脉窍，将每一寸肉都淬炼透彻的疼痛。

        “我相信你。”重楼掴住景天腰肢的那只手松开了。

        他抚上景天颤抖的腰背，缓缓摩挲、细细抚。

        这声音像是一惊雷，激起景天清醒之余的更多斗志。

        “我当然能成功。”他奋力咬紧重楼的嘴，却只留下一点点白痕。

        还不如何时笼罩结界的水下，那探入搔刮的细更有力。

        景天完全可以肯定，他收缩搐动的内里，已被盘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浅印。

        我也想要留下更多，最好是带血的、象征归属的那种，而在此之前也有仪式。

        “红……”景天低声咕哝着。

        他抬手扣住重楼覆上自己小腹的手腕：“魔印…魔种…刻入神魂……作为……转世唤醒…媒介……”

        重楼亲了亲他在水中浸得漉漉的后颈，就着那手的扩张，缓缓掼入了进去，音调沙哑：“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