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可以说话了，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煜宸死，你跟他有仇吗？”

        其实我心里都清楚，晋辉的话是有理的。如果煜宸真的是想为龙族报仇，那他的法不会是这个样子。理智告诉我煜宸的法有问题，但我在感情上依旧偏袒煜宸，我不愿意相信煜宸会出残害同族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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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我牵强，还是你偏激，你心里清楚。”

        “你别梦了。”我就是想起一切，我也不会去杀煜宸。

        龙族对煜宸再不好，那也是他的同族，那些人全都是他的族人。我觉得晋辉说煜宸是杀害自己族人的元凶，这句话有些太过分了。

        我看着晋辉，“煜宸没有去找？”

        见我不说话，晋辉继续，“煜宸残害整个龙族，一开始我也觉得这个猜测太过荒唐。我不是相信他的为人，而是觉得他没有那个实力。他就是再厉害，那个时候，他也还只是一个少年。直到后来发生一件事，才让我确定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他害了整个龙族。”

        我不高兴的，“你说是煜宸残害龙族，那你有证据吗？”

        晋辉摇，“正好相反，他去找了，并且把那些人全杀了。小仙姑，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在战斗中失去了龙，龙珠和逆鳞，可当晚怎么都打不过的黑衣人，他在失去这些后却全打得过了。”

        晋辉说，那些凶徒都穿黑衣，脸蒙黑纱，让人看不到长相，也看不出份。晋辉曾与黑衣人交手，对方修为高深，几下就将晋辉打成了重伤，晋辉在那场战斗里修为尽毁，成了废人。

        晋辉的追踪术用在了十几个人上，他原本的打算是让煜宸抓到其中一个人，然后把这个人交给上方仙，让上方仙以此为线索，追查龙族被灭的真相。可煜宸在找到这些人后，一句话都没问，直接全斩杀。

        但就是成了废人，晋辉也想为龙族报仇。在得知煜宸活下来后，他曾去巫灵族找过煜宸。他告诉煜宸，在跟黑衣人交手的时候，他使用了落秘术，将追踪用的水滴注入进了黑衣人的里。现如今他修为全废，无法使用法术追踪。他把追踪方法告诉了煜宸，让煜宸去找那些残害龙族的凶徒。

        “因为这个就说煜宸是残害龙族的元凶，你不觉得太过牵强了吗？”我。

        像是看穿我在想什么，晋辉开口，“小仙姑，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我想要煜宸的命，可我又不想让他死的太痛快，所以我同意救你。你是煜灵的转世，等你想起一切，你会亲手宰了他的。被自己深爱了千年的女人杀死，这才是他该有的死法。”

        我甚至怀疑晋辉是想弄死我，来达到让煜宸痛苦的目的。

        “我没有证据，”晋辉看着我，“那晚虽然我也在现场，但那些人来的气势汹汹且早有预谋，布下的阵法全都是针对龙族的，龙族很快溃不成军，只有被屠杀的份……”

        “受害者？”晋辉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语调有了明显的起伏，显然我说的话刺激到了他，他，“谁告诉你，他是受害者的？他自己说的？残害龙族的元凶竟敢说自己是受害者，这种话他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他这分明是在帮我自杀！

他这是在帮我治疗吗？

        晋辉的话说的我无话可说。

        煜宸杀的太过干脆，这让晋辉觉得，煜宸不是在报仇，反而更像是在杀人灭口。因为这些人暴了份，所以为了保护剩余的凶徒，煜宸把这些人全杀了。

        听晋辉这么说，我呆了下，“你是说龙族灭族是煜宸害的？晋辉，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煜宸也是灭族事件的受害者，他在那场战斗中受重伤，差点死掉，他命大才侥幸活了下来，他没有害任何人。”

        我看着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