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姑，这只狐妖可伤到了你？”如烟关心的问我。

        如烟顿了一下，又，“小仙姑，我赠你一句良言，天不可违，早点离开三爷，别最后落一个我与阿力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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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无事，那请小仙姑先离开这里。收拾完这狐妖，我会回堂口，亲禀三爷事情经过。”

        似是看出了我在纠结，如烟问我，“小仙姑可是有话对我说？”

        听我把事情讲完，如烟整个人呆傻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回神过来，声音发抖的问胡莹莹，“你说的都是真的？”

        如烟闭上眼，泪珠落。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蛊母为了和阿力长久的在一起，用秘术把阿力变成了不老的活死人，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代价就是每年，阿力都要用十二个阳命的男童，和十二个阴命的女童的血沐浴一周。

        一阵风袭来，如烟出现在我面前，她又恢复了人蛇尾的形态，一双眼因恨意成血红色。她的蛇尾缠住胡莹莹的脖子，直接将胡莹莹从地上提起来。蛇尾收紧，胡莹莹痛苦的挣扎，一副垂死之态。

        我摇。

        她那个时候刚修行人形，本没有人的七情六，她只知蛊母是她的恩人，她要报恩，所以为了让阿力与蛊母分开，胡莹莹与阿力密谋了出轨这件事。

        胡莹莹已经被松开了，她跌坐在地上，不停点，“蛊母，阿力哥是爱你的。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告诉我，他死后，就是下地狱受苦，他也绝不投胎，不去喝那奈何桥上的孟婆汤。他怕他忘了你。他说他会一直等你，你活百岁，他就等百年，你活千岁，他就等千年。”

        我看向如烟，“如烟，你先别杀她。我有事要告诉你。”

        胡莹莹哀求的看着我。我知她想让我告诉如烟真相，可我却犹豫了。

        “阿力哥虽是将军，见惯了生死，可这不是战场上杀敌，他害死的人全都是未满十二岁的孩子。”胡莹莹，“阿力哥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蛊母也知阿力哥在知这个秘术后，一定不会同意。所以一开始，蛊母是瞒着阿力哥的，可后来，还是让阿力哥知了真相……”

        胡莹莹见此，以为如烟放过她了，转就想跑。可还没逃走，就被蛇尾贯穿，变成了一条死狐狸。

        “没……”我心虚的移开目光。

        胡莹莹是狐仙，她比阿力更懂天不可违。

        知他长生不死的秘密之后，阿力就有了要离开蛊母的想法，但他太爱蛊母了，他舍不得看到蛊母伤心。直到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如烟睁开眼，看向我，她双眸温柔，着满足的，幸福的笑，“三爷对我有恩，所以我杀了胡莹莹，助三爷拿回内丹。小仙姑，我非常高兴，你把这件事告诉我，自阿力死后，我许久都没如此的开心过了。你对我有恩，可我没什么能为你的。”

        “小仙姑，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全是实话，”胡莹莹，“阿力哥跟蛊母分开后，就一心求死，他故意摆出要娶妻的样子，就是为了引蛊母去找他。蛊母因他犯下天条，他想让蛊母亲手杀了他，从而得到上苍的宽恕。小仙姑，当年我刚化人形，我不知情这个字这么伤人，我不知蛊母会因此疯癫……”

        提到煜宸，我不禁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上，我是否想知真相？答案很明显，我想知。我爱煜宸，让我知煜宸其实也深爱着我，这会比安稳度日更让我觉得幸福。

        对如烟来讲，现在把胡莹莹杀死，这一段爱恨情仇就结束了。可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能面对吗？她亲手杀了她深爱的男人！

        我看着胡莹莹，刚要问她，城隍娘娘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如烟追来了。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没想到真相竟会是这个样子。

        人神不得相恋，这是天条。蛊母犯了天条，逃过了这次天罚，下一次也许就没这么好运了。

        “蛊母受到了天罚，差一点就神形俱灭。看到重伤的蛊母，阿力哥才清楚的意识到，他再跟蛊母在一起，他会害死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