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往下调查事情就离奇,那东西好像只是一个类似邪眼的存在,上面残留下来的力量也不似如今的元素力。
脑海中那不断移动的草元素标记正慢慢地减弱着,如果再不出发的话可能就彻底失去方向了。
可即便如此,那放在所谓‘遗产’边的邪眼也是
不了假的,他父亲的
亡绝对有愚人众的一份手笔在内。
即便翻阅遍蒙德的书籍,他也毫无绪。
书上的人们把这种来自远古遗留下来的超自然力量产物称之为――‘遗产’。
“在我潜进教堂偷琴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呵。”
“是啊是啊,旅行者可是很厉害的!”
夏日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明明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乌云密布。
不应该啊,这名被分到偷琴任务的雷莹术士可是之前
心挑选、受过专业训练的,没理由会在那群乌合之众中失手才对。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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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己方的计划被出去,还是说仅仅只是一桩巧合。
但无论怎么说,这件事都变得更有意思起来了不是吗。
一名雷莹术士跪在地上浑发抖,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此起彼伏。
带着紫色兜帽的少女颤颤悠悠地解释起了自己失手的原因。
对于同伴的询问,白启云并没有选择隐瞒,他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他本以为导致父亲亡的是至冬国产出的名为‘邪眼’的东西。
“你说,你失手了?”
听后,荧自信地拍了拍脯。
数年前的夜里,他也是这么看着窗外,一如既往地暴雨将庄园笼罩。
这两者的意义可是天差地别。
最后还是在历史悠久的璃月的古籍里找到了只言片语。
“嗯,我是有这方面的担心。”
他在想是不是等琴团长以及其他人都到场后再一起行动比较好,那样的话安全就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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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士大人。”
“放心吧,我的话还是有些实力的。”
晶蓝色的长发笔直地甩在后,‘女士’附在窗边,望着外面那
重的夜色,漫不经心。
“遗产...”
那时他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沉痛之中,时至今日他也没能找出当年的凶手。
大雨砸在酒庄的窗上,一划过田野的雷光勾走了迪卢克的注意。
女士眼神微眯,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纰漏。
派蒙与荧的一唱一和让白启云自己都觉得是不是有些想多了。
坐在晨曦酒庄的书房里,迪卢克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怔怔出神。
云担心的正是荧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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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竟然有人先你一步把琴夺走了?”
“我们走。”
他松了口气,将心神重新平静下来。
她回过来,用她那细长的眸子瞄了地上的雷莹术士一眼,有些奇怪。
歌德大酒店,最层包房。
可时间上却好像有些来不及。
听出来执行官的话中有那么一丝责怪之意后,雷莹术士的伏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