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便是她的态度。

        可是这世界上，会有两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和一模一样的名字么？”

声音传来。

        然后……方林就直接走出来了，跨越了光幕……“啊――”“方林你疯了！”

        方林，“……”……方林想说，你要是不叫，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她在逃避什么？

        方林揉了揉额头，长呼了一口气，“抱歉。”

        最后方林旁若无人，只是瞥了她一眼，就淡然走出了浴室。

        “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却也觉得我算是欠她的，这是我的本心。”

        而当年，我遇见她时，她那个级别在我眼里就是蝼蚁，吹口气都能拍死一大群的那种。”

        方林一顿，抬手伸出了水面，有轻微的水声响起。

        顾凉微停顿了几秒，“你的意思是……你遇见她的时候，她的实力不是这样的？

        女人的直觉。

        我的确是万灵帝国人，但是你别忘了，我更是风雪元灵！”

        顾凉微，“……”顾凉微想说，你礼貌么？

        顾凉微一笑，“这是女人的直觉，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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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啊，我觉得匪夷所思，我觉得我是不是认错了。

        顾凉微撇了撇嘴，“她是认识你的。”

        方林心中叹息，仰躺着一阵烦躁。

        东龙诸天战，皇帝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顶上去，哪怕你正好缺我这么一位队友。”

        还是说，她在愤恨当年方林的离开？

        她装作不认识！这是为何？

        “岂止是很大……”“我身为帝炎天使，这些年过去，我也不过是虚神而已。

        方林一笑，“我的过往，有很多都流落在那个界域，在那些只言片语的传说里，你们想查出来并不难。”

        方林笑得落寞。

        到底是什么样的际遇，能够造就出这样的她呢？

        修炼吧，修炼！隔壁，顾凉微正在出神，被突如其来的水声吓了一跳。

        不就是直觉么？

        顾凉微沉默了。

        想不通，依旧是想不通。

        方林嘴角有着莫名的弧度，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方林一怔，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谁。

        我不懂？

        方林诧异，“你怎么知道？”

        顾凉微一脸诧异，“可是现在，她已经真神中期，反超了你一个大境界，在真神这样的修为上！”

        和现在……差距很大？”

        方林微微一叹。

        “你应该调查过我的，还有万灵帝国皇室。

        你这一叫，我忽然觉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你这一场嗷嗷大叫了。

        方林长叹一声，起身跳出了水面。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在这样的地方又见到她，以这样的方式。”

        “那些过往啊……对我而言，那只是我的一段岔路而已，我有我该去的地方，有我该做的事情，我没法停留，也没法探寻。”

        “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什么力量，能让人在短暂的时间里实现实力飞跃？”

        顾凉微不禁皱眉，“把话扯得这么远干什么？

        “快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