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薇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白鹿鸣的脸色越发的越发的苍白。

        “那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一力主张留你性命吗？”

        白鹿鸣见得她脸上的微笑却没来由的心中一颤，这种笑容带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楚嘉这个时候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了一丝看上去很是干净的笑意。

        楚嘉又发出一阵银铃般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怎得一听到‘阵灵’二字就吓成这样？该不会以为我要把你制成‘阵灵’吧？”

        楚嘉看在眼中越发觉得好笑：“想什么呢？

        这一回却是换成白鹿鸣沉默不语，事实上他从一开始也未曾否认。

        “禁忌之术？”

        楚嘉却是不置可否，继续道：“可你要是心存不轨……”

        楚嘉这个时候忽然将下巴一抬，带着一丝娇蛮之气道：“即便此事果真与你无关，但说你一个居心叵测却是不冤。”

        “多……多谢！”白鹿鸣神色有些变幻。

        说到这里，楚嘉的声音忽然一顿，脸上却是笑靥如花，但看向白鹿鸣的目光却如同在看一个好看的玩具：“以你在阵法一道上的见识，想必是听说过‘阵灵’的吧？”

        “难……难道不是因为楚小姐需要有人相助吗？”白鹿鸣低声道。

向孙海薇道：“事实上，就连楚小姐能够做出四大灵地可能会发生空间转移这个判断，也是基于我事先对于珊瑚林玄界了解的和盘托出。楚小姐的阵道造诣以及天赋，都远在白某之上。连楚小姐都想不到的事情，白某又怎么可能知道？”

        白鹿鸣神色大变：“这是禁忌之术，被阵道一脉的所有武者所唾弃，你怎么敢这么做？消息传出去，必会引得整个苍宇界哗然，寇冲雪也未必护得住你！”

        楚嘉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只听悠然道：“你要是听话，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助手。日后返回通幽峰，向学院几位前辈师长秉明之后，凭你的阵道造诣，以通幽学院‘兼收并蓄，有容乃大’的校风，便是推荐你做个教习也无不可。你脱离月季会、欧阳家族一事，也自有学院为你提供庇护。”

        就连她旁边孙海薇都是微微一怔，一下子回忆起当初在地下通道坐看白鹿鸣破阵的那段经历，不由的微微向一旁挪动了一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