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错地方,我也就只能被迫分你尸了。”
孙总透过已经有裂纹的头盔挡风玻璃,看着几人,流着泪。
咯吱~咯吱……
皮肤黝黑男子摁着孙总的脑袋,卖力的在头盔上锯着。
孙总流着口水,已经傻了。
太吓人了,那么大的锯子,这要是锯通……
钱文掏出一包瓜子,分给其他两人,嗑着瓜子,看着锯人表演。
“文哥,这货怎么得罪你了?”满脸横肉的男子凑近问道。
钱文吐掉口中瓜子皮,淡淡道,“欺负我媳妇了。”
“什么?这狗货胆子这么肥?文哥你看好吧,我们一定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旁二人一听扭手腕道。
瞥了他们一眼,钱文看了一下时间,“锯十分钟,然后回家睡觉!”
“这太便宜他了吧。”其中一人道。
“要不你替我宰了他。”钱文淡淡道。
那人讪讪一笑,挠了挠头。
“瞎咧咧什么,能的你。
老老实实锯他,然后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钱文训道。
十分钟很快过去。
孙总的机车头盔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钱文觉得差不多了,也解气了,报仇了。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走向前,蹬了蹬死猪一样的孙总。
“起来,赶紧把我头盔还我,我要回家陪我媳妇了。”
可孙总没有反应,就直挺挺躺着。
“十秒钟脱下我的头盔,要不然在锤你十分钟。”
此话一出,孙总动了,艰难的爬起,吃力的脱机车头盔。
在超过十秒的时间后,孙总满脸沾着恶心液·体,举着头盔还给钱文。
钱文嫌弃的看了一眼,“给我擦擦。
你也太埋汰了,好心借你头盔,你给我弄的里面都是鼻涕,眼泪,口水的。”
用力擦着机车头盔的孙总,没有言语,可心中……‘hetui~’
一会后,钱文接过干净多了的头盔,看也没看反正要扔,无所谓了,拿着棒球棒,转身就走。
留下一句话。
“欺负到我老婆头上,我这个未婚夫就得出头,为我老婆出气。
还好我老婆没事,就对你小惩大诫。
对了,把欠焦阳的工资结了。
都什么人啊,一点不道德,打工给钱天经地义,还赖账,脸真大。”
把孙总的手机留下,钱文走了,另外三人拿着带来的工业照明大灯也走了。
楼一下暗了,就一点点亮光。
对于孙总,他们都没在意。
一看就知道是软蛋,刚刚又被吓了一番,给他吃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报警。
就是报警,说什么。
有人绑架?证据呢!
有人打你?证据呢!
有人威胁?证据呢!
除了衣服脏了,一点伤口都没有,要打个官司助助兴么。
孙总在漆黑的楼里无力的躺了一会,心还在砰砰在跳,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