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

        “嗯，我会很小心的……”

        “应该！？”

        墨檀的嘴角抽搐了一笑：“观察我什么？”

        “当然也不能再用那个什么提纯过的粪便了。”

        没想到卢娜竟然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专注地盯着墨檀：“所以我很想研究一下，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就……”

        “隔壁家小孩都熏吐了。”

        “不会痛的，应该……”

        “但是我拒绝！”

        “嗯。”

        “所以我说‘好吧’。”

        墨檀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紧接着便断然否认道：“错觉。”

        卢娜仿佛没听见似的，她抬起了自己那纤弱到过分的手臂，掌心处竟然慢慢浮现出了数条鲜红的纹路，就这样向墨檀伸了过去……

        墨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是很愿意。”

        “因为你好像确实很不情愿的样子。”卢娜漫不经心地说着，她这会儿已经蹭回了自己刚才呆的地方，一边打哈欠一边嘟囔道：“等我找到更安全的方法后再说吧……”

        【这家伙睡得好快！】

        “肯定有吧。”墨檀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苦笑道：“不然我怎么会撞到你啊。”

        “不是错觉。”卢娜又往前蹭了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褐色的粉末：“我之前把这个洒在你脸上都没用，如果只是普通睡眠的话，肯定会醒过来的。”

        “……”

        墨檀的脸色愈加惊恐：“结果怎么着？”

        墨檀继续坚持：“一定是错觉。”

        “卢娜？”

        墨檀在心底暗暗感叹了一句，然后便看到一件黑色的披风忽然从半空中落下，稳稳地

儿，反倒是有些疑惑地向卢娜问道：“话说你刚才为什么离我那么近？”

        “稍微有点，所以放弃了。”卢娜随手翻着书页，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眼皮似乎也已经开始打架了，看起来似乎正在飞快地进入睡眠状态：“不过希望你能让我多观察……”

        “我说不要啊！”

        “不是错觉。”

        “不排除这个可能。”

        “不要！”

        “……”

        “精神状态。”炼金师少女合上了手中的笔记，一边往墨檀旁边蹭了蹭一边轻快地回答道：“我发现你刚刚的状态跟之前从二拨子村回来时一样，总觉得跟普通的睡眠不太一样，所以有些好奇……”

        墨檀这才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看着已经重新捧起了笔记、掌心那数条纹路也开始缓缓消散的卢娜，反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你这么简单就放弃了？”

        墨檀左顾右盼地干笑着：“或许是我天赋异禀也说不定。”

        “好吧。”

        “你狠！”

        “所以，你肯定不是普通的睡着。”卢娜收起了那瓶提纯过的老鼠屎，然后特别严肃地对墨檀说道：“没有中毒、没有外伤、没有受到魔法或神术的影响、对剧烈刺激毫无反应，这种程度的失去意识一点儿都不像是在睡觉。”

        墨檀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忽然瞪大眼睛问道：“所以刚才你想用的方法果然很危险是吧？！”

        卢娜抓了抓自己那有些乱糟糟的淡金色长发，那双迷迷糊糊地浅蓝色眸子透出了一缕认真：“不是错觉。”

        “Zzzz……”

        “喂！我知道你研究的是神马！你不要搞事情啊！”

        “用特殊方式提纯过的泥卡丘粪便，遇到空气会飞快地挥发，效果跟醒神香差不多，但是成本要低很多。”卢娜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特别认真地说道：“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味道太大，有一次我提纯的时候没关好门，结果……”

        墨檀当时就懵了：“这啥？”

        “咦？”

        卢娜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无精打采地说道：“我只是在观察你而已。”

        墨檀笑了笑：“如果你下次别在离那么近‘观察’的话。”

        卢娜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么？”

        卢娜摇头。

        墨檀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