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是否能加上一段：‘愿光明女神保佑我们的皇帝，赐予他持剑的正义与统治的仁爱。’”

        每夜被“它们”玩弄的海莉西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哆嗦了一下，面前忽然浮现出大主教浅笑着的和蔼面庞，如果背不出来――会怎样呢？

一个神谕房，在远离主教堂的偏僻角落里，进入唯一的门后，只有一侧的墙上有一个小的隔离窗，供主教在隔旁听，其余地方密不透风，仅靠烛台照明，第一次踏足这里时，海莉西以为要被关进另一间密室，怎么也不肯进去，枢机只好把她按在唯一的椅子上，站在她后陪她完了第一次祷告。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神谕房滞涩的空气和静谧到听得到心声的氛围，更令她安心的是，爱德维为了不必每次都亲自陪圣女祷告，命人拆掉了木门上的锁，海莉西这才愿意一个人进去。

        “愿他的统御之剑，不再带血的阴影……”爱德维忽然凑到她耳侧，用气音提示她。

        快结束时，她站起跪在前面的垫上，宣誓完，舒了一口气，刚要询问来人的用意，转却发现爱德维将食指竖在前，向她了个噤声的提醒。

        少女凭着直觉在两者之间了抉择，她咽了口唾沫，正准备如实告诉仅一墙之隔的赫穆尔自己背不下去时，一手指猝不及防地按在她藏在间的花上，让她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也被揪住了，立起来的肉粒夹在少年的两指之间，将饱满垂下如水滴的肉扯出一个尖端，海莉西被刺激得哭出来，却推不开他的两只手，只得在他颈窝里，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枢机主教口的金色挂坠上。

        海莉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教廷地位崇高的枢机主教会在祷告室说出这样荒淫的话。然而爱德维解开她罩袍背后绑带的动作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

        “再不说话，他要进来看望你了。”眼前人形的恶魔朝她出一点笑，“记得吗？这里的门可没有锁。”

        按照礼节她要立刻回答大主教的夸赞，但爱德维此刻按在她肉间的手指开始若轻若重地弄起来，海莉西摇着祈求他停下来，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哭声。

        “还有四句，”他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并不看可怜的圣女，“你太笨了，本来不需要我把它们也算进去的。”

        那间一直安静的主教旁听窗忽然传来一声音，是赫穆尔，他不知何时开始聆听，似乎有意测试圣女的修习，像位温柔但严格的老师一样开始向她提问。

        这片祷词不长也不短，但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圣女几乎一句也背不出来，到下半段时，她几乎要哭出来，手上却一刻也不敢停，好在爱德维大度地把她的鞋袜算四次提示，然而尽这样也不够，棉质内衣和腰绳也被丢到地上后，海莉西已经完全赤着缩在他臂弯里了。

        海莉西背得不算熟，加上提问的人是大主教，她一下慌了神，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点声音还是被大主教听到了，他误以为圣女在懊恼背不出祷文，柔声安她不需要放在心上，是他的到来打扰了她例行的晚祷。

        枢机继续提示她，但海莉西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咬着嘴生怕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被大主教发现端倪。

        “脱一件衣服，提示一次。”

        海莉西透过他湛蓝的眼睛窥见了自己淫靡不堪的姿态，她息了一会，突然扭朝大主教的方向说：“请您进来……可以吗？”

        这时，门忽然又被打开了，海莉西听到外面的风声，从裹挟的花香判断出来人是枢机主教，便继续闭上眼小声祷告。

        少女重复了他的话，背了几句，又将求助的眼睛望向少年。爱德维干脆坐在她的祷告椅上，将海莉西也拉到自己怀里，只是在第二次的提示结尾，他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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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主教似乎发现了她的窘迫，没有责怪她的修习不合格，反倒夸她短短一周记住这么多已经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