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珩一的语气略带疑惑：“我不是一直在追吗？”

        程珩一刚好伸出胳膊，往冰箱里面放东西，他另一只手搭着冰箱门，两条胳膊就那么把岑眠圈在了冰箱和他之间。

        放下来时，碰到他的胳膊，岑眠缩了缩手，整个人就那么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

        程珩一后来是把她背回去的。

        后背传来冰箱里的冷气。

        昨晚的记忆席卷而来，她喝醉了，不肯回家，拉着程珩一，从京北大学医院，一路走回了家。

        程珩一垂眸看她。

        岑眠攥紧他的手，瞪他说：“！不给你牵了。”

        碰见林瑜，真是太晦气了。

        “不知啊。”程珩一漫不经心说，并不太在意，手指又蹭了蹭岑眠的掌心，觉得的，很好。

        岑眠眨了眨眼，不躲不闪，仰望他，突然：“很多人都问我们是不是谈恋爱了。”

        程珩一抿，似乎是在思索。、

        岑眠也愣了愣，手放在男人额，感觉到他的温正常，讪讪地放下手。

        岑眠捂着屁，龇牙咧嘴。

        “嗯，今天周末。”

        岑眠把脸埋进被子里，半天才“嗯”了一声。

        岑眠磨磨蹭蹭，终于起床，决定把过去的抛之脑后，绝口不再提。

        “林瑜怎么和陈甫舟在一起了？”

        岑眠喝了酒，脑子转的慢，离开了花园，才回过味儿来。

        程珩一站在原地，也不动，目光灼灼凝着她。

        程珩一：“早饭我快好了，收拾收拾起床吧。”

“程珩一，”岑眠拉了拉他的手，“走啦。”

        “什么意思？”

        “……”岑眠躺在床上，想起她了什么说了什么，脸颊，恨不得锤死昨晚酒后撒疯的自己。

        岑眠歪着脑袋：“这样算追？”

        岑眠：“……”

        徐路遥问过，她妈妈问过，昨天柳芳芳也问了。

        程珩一打开冰箱门，回：“已经好了。”

        岑眠不满，以为是嫌她笨，踹他一脚。

        她想起昨天晚上程珩一陪她走了一路，她抿抿，走进厨房，问：“你感冒好点了吗？”

        “……”

        她在床上像是蠕虫似的打，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不小心，从床上了下去，发出一声响。

        程珩一静静看她，半晌，：“你不用懂。”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程珩一出现在门口，错愕看她摔在地上。

        程珩一反问：“这样不算？”

        岑眠继续问：“我们这样算是在恋爱吗？”

        岑眠愣了愣：“你没走啊。”

        程珩一觉得岑眠喝醉以后，幼稚得不行，他勾笑笑，忙哄：“嗯，不蹭了。”依然牵着她的手不放。

        岑眠悻悻地趴回床上。

        她走到客厅，视线不经意地落在茶几上，看见了摆在上面的退烧药。

        程珩一坦诚：“我以前没追过人，以为这样就是了，如果你觉得我哪里没到位，可以告诉我。”

        程珩一淡淡说：“她只是在有限范围内，寻找合适的对象。”

        岑眠不信，凑到他旁边，踮起脚，伸手去摸他的额。

        京北大学医院离她住的地方，有十公里……

        岑眠家里是没有退烧药的，只可能是程珩一后买的。

        见他不吭声，岑眠不高兴，皱着眉问他：“你到底追没追我。”

        她一直以为是这样的。

        走到一半，她走不动了，还不肯打车。

        岑眠聊回刚才的话题：“可是林瑜不是喜欢你吗？”

        第二天，岑眠醒来的时候，疼裂，浑酸痛。

        好像他们顺理成章就该在一起似的。

        岑眠皱皱眉，不解地看他，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