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珩一的手掌抵在她的后背,一下下轻拍。
程珩一的眸色沉了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程珩一在她家住下时,睡的沙发。
岑眠对上他的视线,认真地重复:“真的。”
他睁开眼,看向侧。
岑眠把脸埋进男人膛,温热踏实,眼泪沾
了他的衣襟,她哭得更伤心了,
着哭腔“嗯”了一声。
普铁的速度比高铁慢,全程要四个小时。
他轻声:“对不起。”
这两天程珩一陪着她北京和南临来回跑,肯定生病一直没好。
他要走时,岑眠咬了咬嘴,出声留他:“太晚了,要不你就住我这里吧。”
岑眠抬起眼:“你怎么知的?”
“林瑜那边,需要我帮忙吗?”程珩一了解岑眠的格,其实小心眼得很,谁要是真得罪了她,一件事要记好久,非得报复回去不可。
程珩一静静看她,似乎在确认她说的是负气话,还是真话。
她输入了程珩一家小区的名字,再加上楼的关键词,很快,就有相关的新闻被检索了出来。
岑眠现在不想去林瑜,她一点也不想关心林瑜了,“不用,我自己能
理。”
“怎么哭了。”他轻声问,“是想刻刻了吗?”
他没有推辞,跟着进了客厅。
岑眠的食指颤了一下,认出了那颀长背影。
他们抵达北京,程珩一把岑眠送回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程珩一睡着的时候,耳边听见微弱的啜泣声,极为轻微,却让他睡得不再安稳。
照片几乎一半被打了码,猩红色的赛克,少年的孤独背影,站在那猩红色前。
程珩一吃了药,犯困,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岑眠悄悄看他一眼,见他睡得沉,拿出手机,上网查询当年的新闻。
是因为心疼他。
“……”
“我没有生你气了。”
自从晚上她在程珩一家里知他母亲的死因后,就再也不能去怨他了。
坐普铁回北京的路上,岑眠恹恹的,没有神,望着窗外漆黑夜色不时发呆。
有车,打什么车。
岑眠摇摇,靠在他肩膀上。
程珩一以为她还在因为白天的事情不高兴,抿了抿,开口
:“我下午去了一趟学校。”
岑眠从包里翻出水杯,装了热水,看着程珩一把感冒药吃了。
岑眠靠在他的肩膀上,在默默地掉眼泪,晶莹泪水像是珍珠般落了下去,一颗接一颗。
程珩一抬眸,望着她,岑眠的脸上泪痕微消,眼睛红通通的,令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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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她额外表明出来。
岑眠撇撇嘴,似不愿意多说,知就知
了,又能怎么样。
怨他早早地考上大学,离开南临,丢下她一个人。
岑眠回过神,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岑眠读完文字,往下时,看到了一张照片。
“……”
“思思的事情,我知了。”
“我碰到了王老师。”
即使她这样说,程珩一依然觉得愧疚,不相信她真的不计较了,只是埋在心里不愿提罢了。
新闻里的内容,与她在小区里遇到的那位老婆婆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更加冰冷,不带感情。
因为他们是临时决定回北京,时间来不及,没有赶上最后一班高铁,只能买普铁回去。
不是因为刻刻。
岑眠回房间睡觉时,没锁门,但他这人真是够正派,不知进来。
“……”
她睁着眼睛,不敢呼,心脏跟着疼了起来。
“你是不是感冒药还没吃?”岑眠伸手,摸上程珩一的额,觉得还是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