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呐又来了!你…!”
“等等等等,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有什么区别吗。”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K)
很恶心的黏糊感,干热的雾霾,无法呼的岩浆…
更恶心了。
现在暂时先休息一下吧…看看能不能缓解。
“然后呢?”
尤其是在认定slave的信息素后……
“…………没那么夸张吧。”
“等等你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K?!”
“原因。”
“很好。她看起来开心的。”
“你不好??”
“你真的变了!你!!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直念叨都没用,结果嫂子才花了几天就——”
“可我记得你以前是不会以这种方式说话的。”
【zn:大概《噩梦期始》问过这个?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忆混乱】
怪不得说有我在忍不了了……呵呵。
“哦,哦哦,批了。”
“我那位凶得要死的将军大人呢??”
“……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和以往一样。”
“……你…”
“是。”
……
“我是来请假的,就请一天。”(←K)
M听到这句还有些费解。
“你们现在相如何?”
“唉我又不是不知那段时期没有抑制剂有多难熬,如果嫂子还不来帮你那我估计以你的
子你们家都得炸。”
“听起来很虚。”
“?????”
难受…烦躁……焦虑……冰冷……
下一步是订购抑制剂……完成。
实际上……K从未正常经历过一次完整的易感期。
“你看我都说这种话了你的反应还这么平淡!换作以前绝对会大叫回来嘲讽我一顿的!”
“……我很正常。”
“你真好说话啊你……”
“………”
K真的快绷不住了。
“我怎么了我,我都说了我很正常。”
“喂?喂!现在工作时间哦,大小姐?”
……唉。
虽然也不至于忍不下去,但…痛似剜心、苦至断、如魇如魔、如影随形。
恨不得摔东西的那种。
“抑制剂用完了,明天才到货,我可能有点无法集中。”
…
“发生过什么大事让你变成这样??”
那段时间应该过得很辛苦。
“一点也不正常啊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和你唠几分钟又不碍事,别挂!”
“……你问题咋那么多你不是还有工作在吗?”
无语过了有些。
……
ST在收到指令后上开
像只疯狗见人就咬的那种。
K叹了口气。
M原本想说“容忍度高”,随后才想起她的变化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毕竟这人自认为自己容忍度很高。
呼……
他的问号通过无线电波都能传过来。
“是。
也对,你确实是我的克星。呵呵。
有气无力地摁对讲机,声音略微发抖。
“你最近是累了还是怎么了?”
“原因,状态不佳。”
厌恶全世界所有的那种。
“我在想……嫂子还真是你的‘克星’,找对人了。”
“…也行,注意休息。”
“ST……文件你传过去,剩下的我就不理了,记得上来拿走销毁。”
“……啊,是吗。哦,谢谢你告诉我。”
该不会她发情比这还难受吧…大概也和这种感觉类似……?
“………把slave现在立刻叫回来。”
真不知该说什么来回复了……
“…不过大人您还好吗?”
“不是你说现在工作时间吗?我这边完成的文件会尽快传过去,挂了。”
从小就一直被药剂压抑,压抑到现在,不知这玩意居然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恶心得多………
“……有吗,没注意。”
很烦,很烦,很烦。
挣扎着想要再多理几个文件,可热浪却仿若为了报复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抑制剂压一
的怨愤,不消二十几分钟,便已截断清醒的认知。
“那等我今天结束再问你?”
电话最后被K强制挂断。
语气显得有些无语。
嘟——嘟——嘟——
变化这么明显的?而且就在…两周之内?
迎来近两周没听到的调笑声音。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