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wan想向世界宣告,琴酒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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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要他親自出馬,烏wan憐愛地梳理懷中男人的銀色長髮,深知自己鑄成大錯的琴酒難得乖順地倚在烏wan懷裡,他緊咬下chun,難掩眼中的不安,等候那位先生將要下達的懲罰。
「真懷念…當初要求陣留長髮的就是我呢……」
「……是…如您所願。」
烏wan想起了黑澤陣剛進入組織那天,眼神兇惡的小鬼被手下提著耳朵帶到他的面前。他的手段稱不上狠毒,但也確實把張揚且不可一世的野孩子馴得服服帖帖,馴服到整個組織上下,陣只甘願聽從他的任何命令。
但他當初答應讓陣出去闖闖,並賦予陣高到足以與蘭姆抗衡的權限,可不是為了讓這孩子四處勾搭男人。
宿敵戀人……是吧。
當陣得知赤井秀一可能死而復生,比起憤怒更多的是欣喜,無論背後原因是什麼,烏wan都不是很滿意陣的態度。
得讓這些孩子們搞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才行。烏wan扯開笑容,輕聲地在琴酒耳邊下達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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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剛被解下了遮眼的布料,但他的雙手依然被死死反綁著,嘴巴也被黑布封個透徹。
剛恢復視覺的淡綠眼眸眨了眨,眼前的荒謬景象讓赤井懷疑他是否還沉醉在夢中沒有清醒。
他的宿敵,他的戀人全shen上下只穿著一件吊帶襪,jing1實的背上佈滿了疤痕、紅痕,有些明顯是近期才被添上的。
而琴酒shen前的謎樣年輕男人瞥見赤井的視線,勾起了一邊的嘴角,他一手捧上琴酒的下巴,湊近銀髮男人紅透的耳尖。
「他叫你親愛的戀人是吧……」
聽見先生口中那熟悉的稱呼,得知對方目的琴酒微微一抖,但shen體已經下意識地zuo出反應,像是要渴求主人原諒一般,琴酒將頭輕輕地靠在男人的xiong膛上,she2尖討好似地tian吻在對方鼓脹的xiong肌上。
「你知dao該怎麼zuo才能取得我的原諒,陣。」
接收到烏wan指令的琴酒立刻反she1xing地抬高腰bu,他一手扶著自己的tun,左手則小心翼翼地圈住烏wan的陰莖。
「沒錯,陣。就像你過去熟悉的那樣……」
烏wan語氣輕柔地引導著銀髮男人,手卻趁機攫住琴酒的腰,用力將人往下一按。
「嗯!」
陰莖破入濕hua的後xue,撞上凸起的min感點,琴酒強忍住直bi1而來的快感,努力將姿勢調整成跪姿,他的雙手搭在烏wan的肩膀上,腰bu小幅度地抬起又立刻放下。這是烏wan最喜歡的姿勢之一,能將琴酒的表情盡收眼底,又能欣賞可憐的男孩為了討好他而拼了命地動腰。
但還是不夠。
烏wan順勢將人推倒在床上,琴酒的雙tui被壓至xiong前,吊帶襪的絲hua觸感磨著他同樣光luo的腰,他動起了kuabu,把shen下的銀髮男人拉入了快感的漩渦。
服藥過後的shen體jing1力旺盛,期間琴酒she1了不知dao幾次,但烏wan卻連一次也沒有she1過。烏wan看向赤井秀一,對方的眼中沒有透漏任何情緒,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們的方向看。
是時候了,讓孩子徹底明白自己應處的位置。
「陣,看看是誰成了我們的觀眾。」
順著烏wan的話語,琴酒抬起了頭,瞥見不遠處坐在椅上的人影後,他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為、什麼……」
雖然不怎麼樂意,但赤井秀一的存在確實引起了極佳的效果。注意到赤井秀一的當下,琴酒的內bu突然絞緊了烏wan的陰莖,給shen上的男人帶來新一輪的刺激,似乎是在與赤井秀一抗衡,烏wan又加重了cao2幹的力dao,成功地奪回了琴酒的注意力。
「…先生、求您…」
琴酒高chao過數次的陰莖gen本she1不出什麼,但烏wan依然執著於他的陰莖和後面,男人的雙手撫wei著赤紅的龜頭,像是要榨乾內裡最後一滴ye體一樣持續地給予刺激。
最後琴酒chaochui了,在赤井秀一面前。高高聳立的陰莖she1出一gu又一gu稀薄的ye體,打濕了他和烏wan的腹bu,而烏wan也隨著琴酒,將自己積蓄已久的jing1ye全數she1入琴酒的體內。
烏wan攙扶著失去意識、軟倒在他shen上的人兒,帶著高傲和睥睨直視赤井的綠眸。
他是你想碰也難以觸及的存在。
烏wan的眼神似乎如此警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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